上一代人是這麼的成熟,如此的穩重,意味深長。與其相比,年輕一代們,此時此刻,更多的是張狂,是靈與肉的舞動,是青春的碰撞和回響。
今晚的主角是高家公子和金二小姐,他們在慶賀聲歡聲笑語,菲情翩翩。
其餘的年輕人,也難得這麼一聚。年輕一代繼承了世家優秀的種族基因,帥哥高挑健壯修身,美女嬌嫩漂亮優美。高貴的紅酒,撞擊著激情的因子,歡飲。觥籌交錯間,一種青春迷人的氣息在空氣中漂游。
大家都說,高風天生一副美人相,嘴角一顆不大不小的美人痣更是襯托出了她十分華貴的氣質。
三年前,高風18歲,第一次常駐沙特,替父親坐鎮大高集團剛剛開拓、極為重視的這一塊海外市場。在旁人的眼裡,一邊攻讀耶魯法學和加州伯克利商學的學位,一邊雷厲風行、行事快準狠地掌舵著分公司運營,這位高貴的高家大小姐,在中東公司裡面很快就奠定了十足的威嚴和控制力,真是聞名不如一見的奇女子。
威嚴、控制,這是高風的外表和行徑,她自己也很喜歡這種工作方式。
今晚,作為大高投資在中東地區的總裁,21歲的高風少了很多在公司裡面的霸氣,更多的是五分的妖嬈,再加上五分的妖媚。高風也極為喜歡這種生活情趣。
本來嘛,21歲的妙齡,就應該是個青春美女,不應該是個過於霸氣的總裁。
宴會上,艾爾豪森?傑金斯和這個來自中國的高家姐姐很親近。一米八的個頭,一身筆挺的西裝,映襯著這位中東血統的帥哥別樣的誘人魅力。
第一次見到高風,傑金斯15歲,個頭一米八。三年過去了,傑金斯竟然沒有長個子,身體倒是硬實了很多。
艾爾豪森是高木森的投資夥伴,曾經由於爭奪南非的一個金礦,不打不相識,成了好友。高風常駐沙特,會經常去艾爾豪森的豪宅裡去過週末,和愛麗絲、傑金斯都非常要好。
今晚,艾爾豪森全家能專程來到這裡參加三大家族聚會,可見關系重大。
高風正和金燕在宴會廳內廳一角的酒吧桌前,傑金斯眨著紫色的大眼睛,端著半杯紅酒,走了過來,用很不標準的中文說:“高姐姐,今晚很迷我們的,好亮漂。”
高風笑著說:“應該說迷人,漂亮。傑……斯……金。”
“好吧,高姐姐說什麼就是什麼吧。”傑金斯笑眯眯地貼了過來,就要吻她。
“討厭,吸血小鬼。”高風推開了傑金斯。對他一雙深紫色眼睛毫無抵抗力,還給他起了個“吸血鬼”的外號。
“來,我介紹一下,這位是金燕,你得叫姐姐。”高風介紹著,“燕姐,這個就是我告訴過你的吸血鬼。”
“幸會,燕姐。我可是吸了高姐姐很多很多的血啊。”傑金斯禮貌地吻了金燕的右手,繼續問到:“高姐姐回中國前怎麼不告訴我一聲,我可以和你提前來的。”
“為什麼要告訴你呢?你們一家一起來不是挺好嗎?”高風甜甜地反問道。
傑金斯這次沒有回答,笑而不語的同時,端起酒杯淺淺地抿了一口。另一隻手已經伸了出去,又收了回來,直接插到了褲兜裡。
偌大的豪華大廳內,面對著廳中央大家的推杯換盞,歡聲笑語,大廳一角的酒吧隔斷中,霸氣女總裁高風又一次對迷人的紫色眼睛放棄了抵抗,臉上已經翻起來一朵朵紅霞。
一旁的金燕細致打量著這個長著紫色眼球的青年男子,輪廓分明,眼睛深邃,修剪出的帥氣眉毛,颳得恰到好處的漂亮胡須,十分性感。沙烏地阿拉伯的年輕帥哥就是喜歡用胡須來吸引美女的。很容易想象,在大漠深處,身著大白袍,頭戴方圍巾,在頂上一個黑色的頭箍,穿一雙拖鞋的傑金斯。大多數阿拉伯人盡管身上光鮮亮麗,無論什麼場合,腳下卻永遠踏著一雙並不入流的拖鞋。
還好,今天傑金斯穿的是正裝。想到這裡,金燕噗嗤笑了出來。
“燕姐姐怎麼笑啦?”高風的臉更紅了。
“我有白銀三百兩。”女人的心思就是這樣,敏感而準確。同樣是千金小姐的金燕,倫敦學習生活很多年,世家公子交往無數。但是真正看得上的男人很少,更別談能愛得上誰。金燕有自己的原則。
“燕姐姐別打趣。”高風咬著下唇,在紅酒的作陪下,彷彿桃花盛開一般的燦爛。
“好妹妹,你們聊,我得去陪媽媽了。”超短的裙子,優雅的步伐,帶著妖嬈和妖媚,金燕笑眯眯地向魏娟的方向走去。
“越來越有彈性了。”傑金斯把耳朵湊過來,特有的香氣和著酒氣,撲面而來。
“值得表揚,當我的面,你還沒敢亂瞅,燕姐姐比我漂亮多了。”
“高姐姐,我對你的專情,你可是最懂得了。”剛剛在褲兜裡的一隻手已經轉移到了高風的身上,修長而健壯的手指,一根,兩根,三根,在淘氣地玩弄著高風的靈與肉,得意的神情在傑金斯的臉上綻開。
“傑金斯停下,別亂動。”高風的聲音開始微微發顫,嬌嫩的玉體也開始輕輕顫抖。對這個沙特的小帥哥,一開始,高風只當成個小弟弟,也只想一直當成小弟弟。但是,事與願違,肌膚之親,有過很多很多次。在沙特的這三年,高風陪伴了傑金斯的成年,傑金斯也裝滿了高風的業餘時間。高風知道自己承擔著家族的使命,高風不知道高家是否同意她和傑金斯的交往,高風也不知道高家和艾爾豪森家族的合作能夠走多寬、多遠。
看著眼前的這個美麗女子,傑金斯的手指沒有停下動作。高風的腦海裡,已經浮現出了很多畫面,身體開始熱了起來,開始變得無比熱情。傑金斯的慾念也漸漸升起,修身的阿瑪尼私人定製的褲子已經不能掌控這位中東青年的身軀,另一隻手裡端著的紅酒在蕩漾著漣漪。
身旁高風喉嚨中發出的絲絲啞啞的呻吟聲,讓傑金斯恨不得現在就狠狠地撲到她,佔有她。
刺激,是激情的一劑興奮藥。百試不爽。
傑金斯邪笑著站了起來:“高姐姐,陪我去喝一杯白葡萄酒!我帶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