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茶去。”溫磷不僅不聽他的話,還把他當服務生一樣吆喝。
“你不是怕我給你下藥嗎?”薔薇煩聲道:“那你自己去。”
“你不去是吧?”
感覺溫磷要威脅他了,他嫌棄地:“哥哥,都二十六歲的人了,為什麼還是這麼幼稚呢?”
溫磷這回盯著他,無話了。
他覺得這男人是被自己的話給噎住了。
“哥哥,我比你小,所以你應該包容我不是嗎?”他苦口婆心道。
溫磷繼續向前走,模樣高冷,忽略了他。
“並且你就是很喜歡我啊,否則你不會吃醋的,就承認吧,早該誠實地面對自己的內心。”他跟在溫磷身邊洗腦。
走一步就說一句:“就承認吧。”
這句話說上了大概十多回後,溫磷忍受不了了,驟然停步,指著薔薇:“閉嘴。”
“不要。”
“剛才你答應我的條件,忘了是吧?”
“閉嘴就閉嘴。”等明天溫磊走了,他就報這仇。
溫磷經過茶水櫃還往前去,薔薇皺眉:“哥哥,你是瞎了嗎?”
沒得到溫磷的回應,他記起斜前方那間房裡存有紅酒。
“你要喝酒?”薔薇跑到溫磷身邊,唏噓道:“我的天呀哥哥,吃醋到要借酒消愁啊?”
“沒吃。”溫磷不耐煩地說,“有能喝的酒?”
“應該都能喝吧。”薔薇拉開木櫃,裝作人類的樣子嗅啊嗅。
“你能聞到什麼味道?”溫磷嘲道。
“我能啊,我的腦子就是我的鼻子。”薔薇回眸,眼睛熠熠生光,“我還記得哥哥的嘴唇是什麼味道呢。”
溫磷冷一張臉挑酒,薔薇湊到他身邊說:“哥哥的嘴唇其實是甜的哦。”
溫磷把目光丟到薔薇臉上,薔薇笑著,他便揪過了薔薇的睡衣領子。
這個吻接的薔薇猝不及防,他只是想用另外一種方式給溫磷洗腦而已。
薔薇踮起腳,為的是身上這件睡衣可不想被溫磷給扯壞了。
男人溫熱的舌尖跟唇瓣掠奪了薔薇。
似把他的嘴唇當做一顆多汁的果子在汲取。
舌尖滑入他口腔,與他的交疊,再含住他的。
他忽然意識到,是否人類的舌頭也有脈動。
像浪潮推進席捲,水流之中連線的是心跳。
他握住溫磷的手,想讓溫磷輕點兒扯他的衣領,又將手靠上溫磷的胸膛。
心跳聲如鼓點,一次次蓬勃,強且有力。
他腦海裡的小人們全都激動了,輕飄飄地失重,於是他抱住了溫磷的脖子。
溫磷半睜眼,閃過戲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