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現在,彼此可是面對面地在‘找靈感’,方予松無處可躲,最後只能無依無靠地攀著祁澍裡的臂膀,往他肩頸鑽。
“不許發出這種聲音。”
情浪在瞳眸洶湧,祁澍裡清楚感覺到頸部皮表緊促不止的呼吸,滾動的喉結像是在努力吞下難嚼的食物。
祁澍裡語氣嚴厲:“真不知道我是在獎勵你,還是在懲罰你。”
青年帶著哭腔,在他肩頸發聲:“嗚我錯了,我知道錯了。”
泣音拉回某人絲絲縷縷的理智,壓抑蒸騰的慾念,祁澍裡偏頭觸碰他紅漲的耳廓,柔聲問:“這種程度能接受嗎?不能接受記得說。”
“能……”臂彎牢牢環在他肩背上,方予松委屈巴巴重複,“祁澍裡,我知道錯了。”
見他不排斥,還有心思跟著演,於是挑眉追問:“錯哪了?”
方予松:“……”
這個問題可算是問倒他了,單只是表演賽,方予松還真不知道自己錯哪了。
只覺得祁澍裡好入戲,口癖跟花樣真多,腦子裡甚至浮想聯翩,要不然自己下一期的漫畫也讓主角也來個spay。
“問你呢,”不滿他再次走神,祁澍裡放在他腰側的手掌收緊,拇指指腹隔著睡衣在他面板打圈,脅迫的話語輕落於他耳畔,“小爸,你走神是在想哪個野男人?”
“沒有、沒有。”難忍蝕骨癢熱的身體扭了兩圈,又被祁澍裡強勢摁回原位。
噴打在他耳邊的聲音潮濕又帶著狠勁:“沒有就好,小爸給我記住了,背叛我沒有什麼好下場。”
“嗚,記住了,”方予松低低求饒,“求你,可以了……”
刻骨銘心的禁忌感,他記得非常牢!
“這樣就可以了?”無聲無息貼近身體距離,祁澍裡和他確認。
“可以,真的可以了。”
絕對不能再繼續了,方予松預感自己身體上的變化,一旦祁澍裡握著他的腰再不經意拉近距離,那自己真的會臊死,他不允許這種丟臉的情況發生。
“行吧,既然你說可以,那就可以吧。”不止方予松有反應,祁澍裡更是箭在弦上。
於彼此來說,適時抽開距離算是明智之舉,再這樣下去,祁澍裡就不止給他模擬靈感這麼簡單了。
窘迫扯過自己的睡衣衣擺,方予松紅光滿面又要強裝鎮定,不可以袒露自己丟臉的地方。
而祁澍裡不同,他身著的西裝褲本就已經把襯衣塞進褲腰,西裝褲也略微修身,此刻要多明顯就有多明顯。
對著他突兀的地方來回瞥,方予松的臉越來越紅,默不作聲把空調開到最低,外加舉手扇風,協助自己回歸正常體溫。
兩人心照不宣,祁澍裡也能從青年寬薄的睡衣感受到他的反饋,以及某人不停打在自己身體的灼熱視線。
因方予松對他有反應這件事,心底洋溢欣慰與欣喜,某人終於不再丟他一人兵荒馬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