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躺、好,鬆鬆現在連這麼簡單的小事都做不到了?”
見他面色潮紅雙眸失神卻沒有任何舉動,祁澍裡淩厲的嗓音宛若攜帶刀片的雨點,朝他打去。
嗚嗚續約了,他的亓柒saa又演起來了。
“做、做的到。”咕咚嚥下的口水聲極大,方予松撐著他腰腹的手臂都不由意志地發抖。
終於等到對方磨磨蹭蹭爬起來躺好,祁澍裡二話不說壓上去,將雙臂放在他耳邊的位置,開始做俯臥撐。
位置是他精心設計的,胸口拉鏈大敞,隨著祁澍裡直上直下的動作懟進方予松的眼球。
忽遠忽近的距離著實讓身下的人慾罷不能,正當方予松顱腔充血耳朵嘶鳴專注於眼前美景之時,隔壁不遠處傳來兩聲貓叫。
“喵~喵~”到處亂野的財財坐在茶幾好奇歪頭,彷彿在問兩位爸爸玩什麼。
“啊——”偏頭望見小貓咪清澈的圓眼,窘迫跟羞恥抵達最高峰,方予松腳趾蜷縮,“可、可以了,孩子看著呢。”
起伏的軀幹加速,導致支撐的皮質沙發內端發出‘嘎吱嘎吱’的動靜,聽起來不像是做俯臥撐,而像在……
“急什麼?”粗喘的濕音富有顆粒感,隨著動作若即若離,祁澍裡有意輕薄,“有人看著難道不刺激嗎?小爸。”
“啊啊啊啊啊!”羞臊難當,方予松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空出另一隻手錘他,“夠了夠了!我不玩了!”
停下俯臥撐,祁澍裡右邊長腿擠進方予松的腿間,掰開他用於遮羞的手臂,單手用蠻力摁在腦袋上方。
幾十個俯臥撐下來,男人的額頭跟鬢角布滿稀碎的汗漬,幾縷濕發黏在額前,脖頸隱隱冒出水光,健壯的肌肉在光斑下交錯,用力過猛突起的青筋透徹清晰。
祁澍裡貼耳笑他:“小爸這麼沒用?這就堅持不住了?忘記之前是怎麼求我的了?”
他身下的方予松心跳漏了一小節,小巧的喉結反複滑動。
左耳是祁澍裡挺進鼓膜的促狹語調,右耳是財財的喵喵叫喚。
正午的烈日加劇曝光,彼此緊密相貼的身體都有直沖雲霄趨勢,在太陽底下做壞事的刺激感讓他腎上腺素飆高。
“求我。”箍在他手腕的蠻力加重,男人用清緩攝人的語調命令,“求我,我就放過你。”
“求、求你……”方予松閉眼,忍住骨血絡繹不絕的癢意,齒牙打顫,“放我過吧,老師。”
“親一個,親完放手。”目色飛速閃過慧黠敏捷的精光,祁澍裡得寸進尺故意加碼。
“唔……”思索了兩秒,方予松臉上溫度越來越高,耳根至脖頸衣領口無一倖免,低聲求饒,“親,我親還不行嗎?”
雙手被他束縛,方予松在他身下嘗試抻長細頸,透亮的眼珠在男人鐫刻的五官流盼。
最後照著祁澍裡眉尾的那顆痣點觸,僅蜻蜓點水的一碰,便龜縮躺回去害羞偏頭。
來自眉尾火辣辣的觸覺麻痺了男人的神經,定神俯視靦腆咬唇,微紅眼眶為瀲灩春色填充的青年,眸底捲起的慾念愈演愈烈,燒不盡也吹不完。
“鬆鬆,”用隱忍纏綿的音色對待眼前正熱戀的情人,祁澍裡伏在他耳邊發出嗟嘆,“真會釣,我心甘情願讓你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