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允許他吐露任何反對的詞語,祁澍裡故技重施,哪怕對方淚珠已經在眼裡打轉,也不帶絲毫憐憫。
“最後一次機會了,”有如鷹隼敏銳的雙目冒著猩紅定在他臉上,祁澍裡口吻凜冽,“我現在很亢奮,下手也沒輕重,如果你想被我弄疼,我非常願意代勞。”
“嗚嗚嗚嗚……”
試圖激起他的憐愛,方予松踮腳照著他下頜和嘴巴吻了好幾遍,發現無果,只好收回自己的手。
對上那雙黑得瘮人眼睛,方予松咬唇當著他的面重複昨晚的舉動。
深杳視線死死巴在他生疏的舉動上,在對方的呼吸越來越短促之際,祁澍裡忍不住傾身壓過去深吻對方,幫他一起完成接下來的事情。
……
浴室下水道滾水的聲音額外分明,方予松一出來就豎眉瞪他。
“咳,”得到好處的男人如同鬥勝的孔雀,心情暢快而愉悅,“最近有進步,跑步看來還是有效果的。”
越想越氣,方予松沖過去照著他的鎖骨啃了一口氣。
“嘶,別氣了。”將人圈進懷裡坐在自己大腿上,祁澍裡哄誘他,“禮尚往來,改天我也讓你玩。”
“誰要玩你的東西!”方予松言辭激烈,偏頭不肯消氣。
“不玩這個,那你想玩什麼?你說。”虎口鉗制對方的下巴,輕輕帶過那張憋氣的臉。
“真的……”緘默幾秒,青年內心有些松動,猶疑地問,“真的什麼都可以?”
“當然。”答應的很爽快,祁澍裡揉捏他的腰腹,語氣勾人,“讓我聽聽,鬆鬆又有什麼好想法?”
“我、我要,在你身上……畫畫。”羞恥得腳趾抓地,方予松險些閃了舌頭,補充強調,“用毛筆。”
“哦?”視線停在他脖頸處透出的血色,深邃的眸光被隱晦促狹的意念包裹。
“要、要是不行就算了。”抬起屁股就要走人,方予松又被祁澍裡拉回去坐好。
“誰說不可以?”食指跟對方的發絲繞圈糾纏,祁澍裡壓好眼底升騰的邪念,和他商量,“這樣吧,如果這次回去,我跟鶴鷯古鎮那邊國風大典的合作商有談好合作,我們就去那小住兩天泡溫泉。”
“你別妄想用溫泉來哄我。”明明答應好了結果又反悔,方予松徹底炸毛,轉身推搡他。
“沒說完呢,”嗓音啞得蠱人,伸手捏對方的耳垂,男人的視線灼熱起來,“到時候,我穿著古裝裡衣,在溫泉裡隨便你畫,怎麼樣?”
這個籌碼聽起來實在令人心動,方予松兩眼放光,激動得面部肌肉小幅度抽動。
“真的嗎?”不敢相信天降大餅,青年反複確認,“真的……要穿古裝讓我畫嗎?”
祁澍裡:“你就說要不要?”
“我要!我要!我要!”根本無需考慮,方予松脫口而出,緊迫追問,“那咱們什麼時候去鶴鷯古鎮啊?”
“……”欣賞他急不可耐的模樣,祁澍裡翹起嘴角故作神秘。
“你快說,到底什麼時候去?”用食指瘋狂戳他的胸肌,方予松借機吃點豆腐,腦門貼著‘快出發’三個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