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摸摸狼耳朵。”順手薅了一把狼尾巴,方予松蠢蠢欲動眼盼希冀地仰頭。
聞言,男人挑眉:“直接在門口摸?”
背手甩門的速度飛快,門框在空氣裡劃過糊影,祁澍裡駕輕就熟躺下,上半身往床頭靠。
遒勁的肌肉大敞,男人坐姿懶散肆意,雖在笑卻潛藏著危險的侵略性,活脫脫像只正在捕獵的狼。
他啟唇命令:“過來。”
望向他的幽眸宛若吸磁,勾得方予松四肢不聽使喚,軟趴趴走過去。
祁澍裡趁其不備一把拉過,青年整個人倒在他身上,通紅的側頰緊貼男人右胸。
臉上的突兀感異常明顯,方予松咬住指關節,瞠目道:“你你、你可真是……胸有大志。”
話語落地,胸前本就跌宕的幅度起伏得更厲害,祁澍裡謙虛回答:“謝謝你的誇獎,現在你可以摸耳朵了。”
“喔~”語調波瀾,方予松的手掌摁在他腹部,借力支起身子去摸狼耳朵。
“滿意嗎?”低垂暮色裡,男人的呼吸聲又沉又急。
“嗯。”
“手感好不好?”
“好。”
稀薄空氣流動著彼此濕稠的鼻息,祁澍裡的話不禁惹人遐想,一面感受手裡狼耳朵帶來的舒適手感,一面跟他對視。
冷空氣下沉的速度敵不過彼此交彙間擦出的火花,不知何時,青年手上動作徹底停下,悄悄伸頭往男人的方向靠近。
祁澍裡毫不猶豫,掌心帶過他的後腦吻住那兩片唇。
不知是不是他的錯覺,今夜的方予松格外主動,搭著他的肩膀壓上來,巧舌主動刺進口腔共舞,不止如此,空出的雙手還在他腹肌反複流連。
惹得祁澍裡血脈僨張,摟在他腰間的手臂收力,肌肉隱忍暴出青筋。
二人吻得投入,火熱環境下回蕩的水聲叫人萬分羞慚。
“可以了。”祁澍裡不捨剝離,啞嗓壓得近乎失聲,“不能再親了。”
“為什麼?”唇舌發麻,說話不自覺有點大舌頭,“你不對我下手嗎?”
“不是現在。”啄吻懷有不解的青年,祁澍裡抱開他,替他拉好被自己情不自禁掀開的衣服,“我先走了。”
剛調轉方向手臂就被拉住,方予松質問:“你是不是又要去……廁所。”
定在原地,祁澍裡落到他面上的目光帶有探究。
方予松坐在床面,囁嚅:“其實、喝醉那天的事情我全都想起來了,是怕你覺得沒面子才不說。”
祁澍裡沒吭聲,青年不自然撫摸自己滾燙的側頸,眼神飄忽:“如果,你想的話……我、我可以。”
“來得及,”照著青年的耳垂揉捏,又怕他誤會,祁澍裡彎腰跟他平視,耐心解釋,“等你多堅持一段時間的晨跑提升一下,我有的是耐心。”
說罷,趁方予松眨眼懵懂還未緩過神便轉身往浴室去。
臥室房門落實的須臾,床上那人恍然大悟,雙頰因憤懣憋得通紅,不甘的眼神隱約存有失落,方予松咬唇跑去錘了兩拳bjd娃娃出氣。
祁澍裡又諷刺他身體不行!
……
這次去洗手間的時間比上回要長,畢竟沒有醉鬼突然把臉印在玻璃嚇唬人。
打理清楚後,祁澍裡徑直越過熟睡的財財,往自己房間走。
在鬆鬆世界流連忘返,以至於讓他忘記了今天修好的廣告商品圖沒發,趁睡前趕緊登陸小花書編輯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