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接觸自己時不時的害羞臉紅、殫精竭慮的幫助,還有數夜播放自己影片的口嗨,全都歷歷在目。
方予松像釣在自己眼前可口的餛飩,祁澍裡想蒸熟了喂飽自己,卻又擔心餛飩裡頭的餡料是空的……
“唔,我看看,是不是要再坐近一點。”對照鏡子和紙上的輪廓,方予松苦惱轉筆,抵住瓷磚的膝蓋前行兩厘米,在娃娃身上坐穩。
【喂……予松】
最後一絲距離被剝奪,兩人緊密相貼。
倘若此刻方予松能聽見,定能發覺對方淌過熔岩的嗓音是何等嘶啞,濃稠的欲||望在束縛的身體裡冒泡,爭先恐後想要破體而出。
此時,最明智的方法就是遠離,可偏偏祁澍裡動彈不得又醒不過來。
“手是要搭著肩膀好,還是勾在脖子比較好呢?”畫完大致輪廓,方予松開始扣細節,一邊跟鏡子對比,一邊將手臂攬到娃娃的後脖頸。
【方予松!】
像剛喝下一罐沸騰的開水,嗓子眼燙得冒煙,祁澍裡沉重喘息。
【你再這樣撩下去,下次我真的會……呃!】
不等他說完,對方又用空出的另一隻手往娃衣領口裡摸索,朝娃娃胸前拍了兩下。
“欸,”下巴抵在娃娃的肩頭,搖頭惋惜,“早知道今天睡醒的時候不那麼快起來了,光顧著害羞都沒多埋兩下好好感受,定製娃娃的胸肌還是沒有祁澍裡飽滿有張力。”
【……】
死寂般靜默了一陣,祁澍裡繃緊牙關勒令:
【別摸了,方予松】
【你要真有本事買什麼娃娃?直接來找我】
肌膚的觸感是真實的,無形的翅蟲成群結隊在面板遷徙,擴散到神經無法忍受。
深感折磨的人不願意坐以待斃,突然福至心靈,這個家裡還有個小家夥能聽見他的聲音!
祁澍裡放聲朝外喊:
【財財!】
外頭的奶牛貓不知道是不是睡著了,隔了半晌沒有動靜。
再次扯起嗓子:
【財財!】
咔噠——
門把手重重摁下,門扉壓了重力慣性向屋內開啟,奶牛貓肉爪掛在把手,拉長的貓身在空中飄蕩,遠遠探去竟像一隻基因突變的黑色毛毛蟲。
泛濫於黑夜的綠光瞳孔直直朝他投射,“喵~”地回應祁澍裡。
【財財過來,到爸爸這來】
“啊!是財財。”掩口失聲,方予松警惕地朝空空如也的門外望去,好在祁澍裡這個點沒到陽臺健身。
邁著貓步,財財走向他們,貓尾在空中甩來甩去地打招呼。
房門大大咧咧敞開,方予松不免覺得危機四伏,趕忙離開娃娃起身,走過去把門關上。
【呼——】
躁動難耐的身體得到片刻緩解,祁澍裡喘息頻率緊湊,財財一動不動,葡萄大眼充滿好奇,好像在詢問他大老遠把自己喊來做什麼。
“財財~”關上門折回來,青年嗓音明快,又帶著哄小孩的甜蜜,“怎麼跑來小爸房間串門啦?是不是今天睡多啦?”
祁澍裡不鹹不淡譏諷:
【它是來解救被你折磨的大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