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機關已經觸碰,她便沒有後退的餘地。
他越狠,她就越難控制自己的聲音。
偏偏這是在封家,隔壁,樓上都還有人。
明栩不敢太大聲。
這細眉蹙著的隱忍感像是另外一種蠱,讓他變得更興.奮。
真到她難自.抑時,他還會好心捂住她的唇,湊到她耳邊,像極了一個十惡不赦的壞人,“寶貝輕點聲,不要被他們聽到了。”
嗯。他這麼小氣的人,怎麼捨得讓她這樣的聲音被別人聽了去。
明栩是在客房醒來的,這時徐硯祈已經醒了。後來東西不夠用,她被他包裹得嚴嚴實實地帶去了客房。
她低頭看了看,身上沒一處好地方,徐硯祈也是,肩上全是她報複回去的撓痕。
“你是狗嗎?”明栩板著臉問徐硯祈。
徐硯祈看著這滿身白皙跳動著的點點紅梅般的痕跡,沒臉沒皮地應答,“你如果想讓我是,我就是。”
明栩:“……”
她以前真的沒想到他的臉皮會這麼厚的。
“狗男人。”她轉過身,小聲嘟囔。
被子隨著明栩的動作滑落,徐硯祈看著她光滑的背脊,眼神變得晦暗,“栩栩,你知道男人早上容易怎麼樣嗎?”
明栩聽出他語氣的變化,身形一僵。可在她剛打算開口制止他的時候,徐硯祈已經欺身而上。
下午,明栩和徐硯祈收拾好東西坐飛機回到南樺。
進了小區以後,明栩下意識地往五棟的路走,被徐硯祈一把拉住,“還住五棟?”
“啊,”明栩啊了一聲,這才想到自己和徐硯祈去了一趟廣城關系已經改變了,“那我去把東西收拾收拾?”
“明天再收拾吧,今天舟車勞頓太累了,先回家,你的東西家裡都有。”徐硯祈拉著明栩的手,往一棟走。
一盞盞路燈照著他們回去的路,影子一長一短地變化著。
聽到回家的兩個字,明栩莞爾,感嘆道,“真好。”
“什麼真好。”
“有家真好。”
徐硯祈也跟著笑,有她在的家真好。他握緊明栩的手,“你一直都有家,只是遠行了一段路。”
隔日,徐硯祈要在公司待到晚上,一天要開四場會。而明栩則是上午去了趟公司,把一些事務交代好,下午便去了禦禮山莊。
今天徐淩和姚挽都在家,徐均也在。
明栩打算和父母坦白她和徐硯祈的事。到底是心裡有點發怵,她提前和徐均知會了一聲。萬一事態發展不對,想讓他給自己說說話。
明栩進門就看到了三個人坐在沙發上交談,在聊最近新出的一冊財經週刊。
她走進去,和他們打招呼,“爸媽,爺爺。”
“栩栩回來了啊,快過來坐!”姚挽見到明栩,高興地拍了拍身邊的空位。
明栩走過去,卻沒坐下。
徐淩疑惑,“丫頭坐啊,傻站著幹什麼。”
“爸、媽。我想和你們坦白一件事。”
“什麼事?”姚挽問道。
明栩看了一眼爺爺,見他點了點頭,“我和哥……我們在一起了。”
明栩說完這事,眼見著徐淩和姚挽怔在那,似乎在消化明栩剛剛說出的資訊。
“在……在一起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