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會換氣?”他出聲調侃,沒有料到自己的聲音也已經啞得不行。
她倒覺得怪好聽的,讓她心口一顫。
“會。”她回答。
“只是真的吻了太久。”她解釋道。
再怎麼會換氣,也抵不過這麼久的熱烈繾綣。
徐硯祈倒是還不知足,在她嘴角上啄了一下,吻又移到她的耳畔,咬住她白皙的耳垂。
耳垂也染了潮濕。
“怎麼連耳朵都這麼可愛?”
他湊在她的耳邊,用氣音說話,透著點色氣。
明栩手握成拳,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好好說話。”
徐硯祈卻握住她的手,對她剛剛的動作做出評價,“撓癢癢。”
聲音漫不經心,還帶點笑意。
受不了他這般遊刃有餘地逗她,明栩美眸輕瞪,欲從他身上下來。
可男人怎麼肯?
他單手將人抱起,去關了燈,隨後將人帶進臥室,又把門關上。
明栩被他放在床上。她想要坐起來,卻被他按著肩膀又躺了回去。
徐硯祈單膝跪在她身邊,雙手撐在她的身體兩側,勁碩的腰彎起。
“栩栩,把你的東西全搬過來吧。”徐硯祈和她提議。
現在這裡只有她一部分的生活用品,剩下的都還在5棟。
“不行。”明栩想也沒想就拒絕了,“萬一我搬過來,哪天爸媽過來看到我的東西都在你這,該怎麼解釋?”
“那就和他們坦白。”
明栩頭偏過去,似乎還在猶疑。
徐硯祈的指骨低著她的下巴,讓她看自己,“好不好?”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徐硯祈就低頭重新吻住了她。這個吻急切如驟雨。
像是懲罰,懲罰她不篤定的答案。
她分明知道,他們的事情遲早會被家人知道,卻還是不肯說。
藏著?難道他們就要一直藏著?
可是他好想要一個堂堂正正的名分。而不是像今天這樣,要他自己去設局。
他捏著她的下巴,咬住她的舌,吮得很用力。
“唔。”
明栩伸手抓住他肌肉線條分明的手臂,示意他輕點。
徐硯祈停下,垂眸看她。
“明栩,你不會是從沒想過要讓他們知道吧。”他的眼眸灰暗,突然試探問道。
明栩一愣,心口一緊,“沒有。”
“等過了今年,等過完年就說。”
“哪個年?元旦還是春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