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的眼睛倏然睜大,耳廓的紅也一瞬間漫延開,連白皙的頸間肌膚也透著紅。
“沒有。”
“栩栩,”徐硯祈的聲音透著愉悅,“你真的很不會騙人。”
“什……什麼啊。”
“今晚我要留在你房間。”徐硯祈這話是在告知她,而不是在和她商量。
“你留就留唄,反正你都已經進來了。還省得我去你房間了。”
“我話還沒有說完。”
“嗯?”
“我說,今晚我要留在這房間,伺候我的女朋友啊。”
不等明栩反應,徐硯祈已經將人抱起來,隨後又輕輕放在床上。
他的手摩挲在她的睡衣肩帶,垂眸,聲音低沉,“可以嗎?”
明栩將頭撇到一邊,不說話,但也算是一種預設。
徐硯祈將她的肩帶往下勾。
薄薄的睡裙被褪下。
緊接著是最後一層保護,消失。
“上次看到,就很想脫了。”徐硯祈看著她,嗓音染上了啞。
上次?
什麼上次。
“你喝醉酒那次。”解讀出她眼中的疑惑,徐硯祈兀自和她解釋。
“色狼。”她手臂橫過,捂著自己。
“現在藏,好像晚了一點。”徐硯祈將她的手臂挪開,低頭,咬住梅花,輕輕含著。
明栩的手瞬間攥住他的手臂,眼裡著了慌。
好奇怪的感覺。
另一處玉白也沒有被遺忘。他的手覆上,指尖夾住。
玉白染上印記。
明栩不受控制地收緊自己,伸出手指,用牙咬住,生怕自己發出不該發出的聲音。
太奇怪了,這種感覺,實在難以形容。
“栩栩很美。”
明栩瞧了一眼徐硯祈,他依舊穿戴整齊,而她卻已經……巨大的落差感讓她心悸和羞恥。她的眼睛染了水霧,渾身白裡透紅,發絲也亂了,有些狼狽。
“但,不要咬傷了自己。”他將她的手指拿開,“你可以發出聲音的。”
“房間隔音很好。”
“我不要。”明栩發聲,這才發現自己的語氣也像是染了欲,輕柔極了。
徐硯祈彎唇笑笑。
“你再敢咬,今晚手就別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