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床邊坐下,牽著她的手往那。
“等等等下,能不能先關燈。”明栩突然有些害怕。
徐硯祈捏了捏她的指骨,有些好笑,“剛剛還很能呢,現在這氣勢一下子就沒了?”
明栩不說話,只是可憐兮兮地看著他。
徐硯祈把燈關了。
一陣窸窸窣窣,她只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燙到了。
“不能太用力。”
“對,上下。”
“可以再快點。”
黑暗中,明栩的臉已經熱得不行。手裡的觸感太奇怪。
她這才意識到,自己連他的腹.肌都還沒摸過,只是偶爾他換衣服時潦草看過幾眼,現下竟然一躍到高階,做起了她以前想都不敢想的事。
徐硯祈耐心教導這位膽大的初學者,體驗到了一種和他自己解決時不一樣的快感。
要瘋。
她漸漸出師,學會了手法。
黑夜裡,耳畔是他壓抑著的聲音,但偶爾也難以控制,與他平時兩樣,讓她驚心。
“好了嗎?”
“還有多久啊徐硯祈。”
“為什麼還是這麼……”
徐硯祈耐心安撫她。
“快了。”
“別著急。”
“耐心點。”
只是這些話好像做不得數,手痠得讓她有些後悔,當初為什麼要可憐他。
現在只能可憐自己的手了。
不知道又過了多久,他突然握住她的手,速度翻了倍,他嗓子裡的聲音也更加難以控制。
她猜快是時候了。
徐硯祈在最後的關頭像是理智喪失,心裡惡劣的一面完完全全佔據了上風,全在她手上。
“徐硯祈!”這一聲,真真叫一個驚慌失措,帶點哭腔和埋怨。
“對不起。”他的聲音沙啞。
衛生間。
明栩僵硬地站在水池前面,臉頰紅著,嘴還往下撇著,眸光瀲灩。
徐硯祈站在她的伸手,仔仔細細地帶著她洗手。他望向她,難得有點心虛,“生氣了?”
明栩偏過頭。
“不想理你。”
連生氣的樣子都這麼可愛。
“抱歉,下次一定提前和你說一聲。”
“沒有下次!”明栩炸毛,她以後才不要發這善心,手痠得不行。
徐硯祈在她臉頰邊上親了一下,“可是,開弓沒有回頭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