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栩掀開被子,躺進去。腦子裡翻來覆去都是徐硯祈。好不容易說服了自己,他以前也幫她買過衛生巾所以不用尷尬,她又開始想徐硯祈對她的態度。
越想越多,就想到了程秋厘說的,他有沒有可能對她有意思。
好了,本是十分堅定的她竟然也開始搖擺不定,轉念又開始給自己洗腦這是不可能的事。
一個小時過去了,這覺是越睡越清醒。
清醒也就算了,小腹也開始隱隱做痛。明栩蜷著自己的身體,感覺不適在加劇。
又過了十分鐘,明栩實在是受不了了,她捂著肚子下床,開了門,打算去外面倒點熱水喝。
此時徐硯祈已經進了房間,客廳內沒開燈。
明栩走到廚房燒水。
而此時的徐硯祈剛在自己的房間洗完澡,就聽到外面的動靜。他也開啟門,就見明栩半彎著腰,捂著肚子。
徐硯祈擔憂地走近她,問她,“怎麼了,肚子疼?”
“嗯。”明栩此刻難受得緊,虛弱地點了點頭,估計是因為白天喝了冰的水,晚上又喝了冰酒。
徐硯祈皺眉,把人橫抱起來,抱回她的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我給你弄熱水。止痛藥要嗎?”
明栩點了點頭。
過了一會,徐硯祈給她送來熱水和止痛藥,還有一個熱水袋。
明栩吃了藥,躺回去。熱水袋放在小腹處,熱感輕微緩解了不適。
徐硯祈坐在她的床邊,伸手替她擦掉額頭的薄汗,眉心仍壓著,“我記得你以前沒有痛經的,而且經期也很穩定,是月末。”
以前當然沒有痛經,徐硯祈管她這方面嚴,平時就不經常讓她吃冷的,來了例假更是一點冷的辣的不讓她沾。
可出國這幾年,沒有人會給她熱牛奶,她常常就喝些冰牛奶,又經常熬夜作息紊亂、酒也沒少喝。
因此時常會痛經,經期也變亂了。
“在國外經常喝冰的是不是?”徐硯祈的聲音有些嚴肅。
明栩可憐兮兮地望著他,喊了一聲哥。似乎在讓他不要揪著她的這事兒不放。
徐硯祈心疼又無奈。
“好點沒?”
“嗯。”明栩點點頭。但鑽骨頭的疼其實短時間好不了太多。止痛藥起作用還需要時間。
徐硯祈看著明栩這一下子病懨懨的樣,伸手替她把搭在臉上的頭發往邊上理理,聲線溫和了些,“在國外為什麼不照顧好自己?”
明栩霎時覺得委屈,這種委屈一股腦地冒了出來。
“不知道,就是照顧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