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說，這個沙發坐著不舒服，讓人拆了，過幾天會送一個新的過來。”
傅行琛擦乾手，解開襯衫釦子，胸膛貼著她背脊停下。
“老人家一番心意，我們不能拒絕。”
該說不說，老太太的心意全都是長在傅行琛滿意的點上。
他將所有事情都推到老太太身上，姜黎黎就沒了辦法。
“那，我們只能一起上樓睡。”
姜黎黎側了下身，肩膀抵在他胸口，嗓音柔柔的宛若羽毛，刮過傅行琛的心尖尖。
“我先去洗澡，你等等。”
傅行琛呼吸一滯，點頭。
洗手間在樓上，他目送姜黎黎上去後，掏了根菸到門外抽，想讓自己先冷靜冷靜。
掐指一算，忘記了幾個月沒碰過她。
這種事情，有段時間不做，也會手生。
不實戰，卻又沒辦法演練，他只能靠著回憶，試圖讓自己等會兒，淡定一些，最起碼別再她面前太丟人。
一根菸，他只吸了一口，任由煙支夾在指縫裡緩慢的燃著。
燃完一支，他又點一支。
姜黎黎洗完澡半個小時，也不見他上樓。
走到窗邊，只看到門口一抹修長的身影立於暗中，指尖的香菸一明一滅。
她拉好窗簾進浴室吹頭髮，全都弄好出來就上床了，沒等他的意思。
不知過了多久，姜黎黎都有些迷迷糊糊了，傅行琛才回來。
他進浴室洗澡，淅淅瀝瀝的水聲陣陣傳來。
可已經困到極致的姜黎黎只是朦朧了下，翻個身就睡著了。
床頭開著一盞暗燈，她歪歪扭扭的趴在床邊，長髮傾瀉而下。
五官不施粉黛卻精緻又好看，捲翹的睫毛打下一片陰影。
傅行琛將腰間的浴袍撤掉，掀開薄被上床。
筋脈清晰的手剛搭上她的細腰，就聽她囈語‘哼哼’了兩句。
他動作頓住。
她竟然是真的睡著了？！
這麼關鍵的時刻，她——
傅行琛傾身在她身側，彎腰去看她的側臉。
她臉頰駝紅，氣息均勻，半張臉窩在被子裡。
他將被子壓下去，她又蛹了蛹，鑽進被子裡去。
這幾天換地方，她休息不好，白天還要工作。
尤其今天蘇家的事情一爆出來，她心不在焉，許是這會兒好不容易鬆弛下來，睡的格外熟。
傅行琛猶豫了三秒，在自我懷疑的人生中，躺下去，寬厚的手掌抓著她細細的胳膊，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
早睡早起，明天她一定醒得早。
早上精力也旺盛。
他熬，夜晚似乎格外漫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