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前凸後翹的加持下,勉強能把她從高中提拔到大學來。
反觀他,西裝革履,短髮幹練,過於死板了?
至於跟姜黎黎差輩嗎?
“你趕緊走吧。”姜黎黎嗤笑,但無心與他調侃,“我都沒法見人了。”
“剛剛說的事情還沒做!”傅行琛執意。
姜黎黎瞪他,杏目溜圓,指指外面,“不行!”
傅行琛把車窗升起來,“這樣呢?”
“也不行!”姜黎黎不肯退步。
“你答應我的。”傅行琛控訴,“我以前再不好,也向來說話算話的!”
姜黎黎擰眉,“我什麼時候答應過你?昨晚那是……”
她話還未說完,便看到傅行琛在置物盒裡,拿出棉棒和藥。
他順手將燈開了。
燈光微弱,一瞬間照亮了兩人之間。
尷尬無處遁形,全部寫在姜黎黎臉上。
他一臉無辜,幽怨的目光深處劃過一抹促狹。
“每天都幫我上藥,難道不是你答應了的?”
姜黎黎怎能看不出他是故意的?
這種小招數,換在別人身上她一眼就能戳穿。
可她怎麼也想不到,他能幹得出這種事兒,說的出這種話。
吃一塹長一智,再與他接觸下去,她且有得虧吃,才能長記性。
“脫衣服。”她抓過藥和棉棒,又問了句,“紗布帶了嗎?”
傅行琛骨節分明的手攀上領口,將釦子一顆顆解開。
“帶了。”他示意姜黎黎拉開副駕抽屜。
姜黎黎拉開,拿出一卷紗布和繃帶。
車廂空間狹小,他施展不開,動作幅度稍微大便會扯到後面的傷口。
“去後面吧。”姜黎黎提議。
傅行琛看了眼還黑著燈的她家。
“快點。”姜黎黎不給他機會,開啟車門下去。
傅行琛只能開啟另外一側,也下了車。
兩人正準備到後座,就聽不遠處傳來男孩的聲音。
“媽媽,你竟然真的猜對了,他們真的到後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