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身體不好，老闆體諒我，不限制我的上班時間，不過工資按照我出勤發，工作少賺得也少。”林曦月有意無意地拉近她與姜黎黎的身份。
蔣念吃了一顆葡萄，瞪大眼睛好奇地問，“曦月姐，你跟老闆關係很好嗎？”
林曦月點點頭，“我們認識很久了，其實我也不是跟老闆關係好，是跟老闆的前夫很熟，也就跟老闆關係好了！”
“咳！咳咳咳！”蔣念被嗆得臉色漲紅。
林曦月趕忙遞給她一張紙。
她接過紙擦嘴，緩了好一會兒，才驚訝地說，“老闆離過婚啊？”
“你們不知道嗎？”林曦月一臉無辜，“前幾天老闆二婚的時候，沒告訴你們？”
蔣念眼珠子都快掉出來了，“老闆都二婚了！？辦婚禮了？”
林曦月點頭，復又搖搖頭，欲言又止半晌，索性說，“你們不知道剛好，反正婚禮也沒辦成，現在大家對老闆的風評不好，這兩天老闆的心情是不是不好？”
蔣念小雞啄米的點頭，正欲說什麼時，被桃婉打斷。
“我們的心思一直在工作上，沒注意老闆心情好不好。”
“哪裡……”蔣念反駁，“老闆這兩天總是發呆，而且她早出晚歸工作，中午連飯都不吃，肯定是心情不好啊！”
桃婉看了眼蔣念，“可能是因為老闆太忙了。”
她的一個眼神，蔣念立刻悟了什麼，“對，有可能！”
兩個校招實習生，剛入社會應該都像蔣念這麼沉不住氣才對。
誰知桃婉這麼理智。
林曦月看了桃婉一眼，“桃婉，你今年多大了？”
“剛成年。”桃婉皮笑肉不笑。
大學快畢業的剛成年，敷衍的回答表達了桃婉不願跟她閒聊，不願跟她當朋友。
頭一回遇上硬茬，林曦月回到位置上，準備再找機會跟桃婉套套近乎。
套不了也沒關係，反正那個蔣念看起來好騙……
蔣念吃著東西，看了眼林曦月，小聲問桃婉，“你這麼跟她說話，不怕她在老闆面前給你穿小鞋啊？”
桃婉白她一眼，“你覺得離過婚，是光彩的事情嗎？”
蔣念搖頭。
“那你覺得，二婚婚禮沒辦成，光彩？”桃婉又問。
蔣念依舊搖頭。
“她跟老闆關係好？好到到處散播老闆不光彩的事情？何況還是散播給我們這種與她根本不熟的人？”
桃婉一眼就戳穿了林曦月的小九九，“說輕點兒她是故意抹黑老闆，說嚴重點兒……指不定想幹什麼呢。”
蔣念嚇得把剛放嘴裡的葡萄吐出來，丟回盤子裡，“啊？社會真可怕，那我們要怎麼辦？”
“離她遠點兒，給我們發工資的是老闆，只要老闆沒對我們差，那就是好老闆。”桃婉毫不猶豫地說。
聞言，蔣念站起來端著果盤給林曦月送回去了。
“曦月姐，你身體不好，多吃水果啊！”
林曦月：“……”
看到蔣念那如臨大敵的模樣，桃婉嗤笑。
素膳齋。
姜黎黎早到半小時，傅老太太想多與她聊一會兒，也早來了。
兩人在門口就遇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