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沒一會兒,我就發現,他們在集合,好像要一起離開。
你給的玉簡資訊很全面,甚至有的還帶鬼的模樣,根據你給的資訊,我就發現這是一個區域的鬼。
我偷聽到他們不是個例,而是整個邪神教在外勢力都在按區域彙合,不管有沒有主人,都要去一個什麼堂主的鬼域裡,一起去什麼地方。
訊息知道的差不多了,怕他們走了,我就動手了。
就這樣,一個區域,一個區域去處理,正好他們湊一起還方便了我。
直到去了鹿城,我正在處理那些鬼時,出來一個人不人鬼不鬼的東西,實力在我之上,身體像僵,有毒,防禦性很強,力量很大。
那個東西有域,和鬼域很像,但又有區別,鬼域能壓制玄力壓制不了靈力,可它的域,壓制我的靈力,感覺像陣法。
要不是有你給的五雷符和四品靈器,估計你就看不到我了。
它也受傷了,看我跑了,就沒來追我。
所有的恢複性符和丹藥全用了,也只是去除了那人身上帶的毒,傷口根本沒恢複。”
傅子恆說完,掀開衣服,腹部有個帶血的紗布。
他話落,司酒已經把一個恢複符打在了他手上,可他手上的傷口並沒有恢複。
司酒又用了一顆療傷丹碾碎,撒傷口上,才有一點恢複。
看來傅子恆身上的毒並沒有完全去除。
一手扶住傅子恆的腹肌,一手弄開他腹部的紗布,臉湊過去,想觀察觀察。
原本溫熱的小手,卻燙的傅子恒大氣不敢出。
大概熱具有傳導性,很快,傅子恆整個人都像極了煮熟的蝦子。
司酒察覺頭上的人半天沒呼吸了,忍不住手上用了力道。
突然的疼痛,直接讓傅子恆破了防,呼了一大口氣。
看他這樣,司酒語氣戲謔。
“你要再不喘氣兒,我以為你已經掛了。”
生理性的淚水浸濕了傅子恆的雙眼,被司酒這麼拿話一懟,傅子恆心裡委屈。
臭女人,怎麼一點也不懂得憐香惜玉。
自己為什麼受傷,還不是為了她。
司酒一抬頭,正好看見他這模樣,像個委屈巴巴的大狗狗。
勾住司酒放在他腹肌上的小手,傅子恆語氣裡有點抱怨,更多的是委屈和渴求。
“你就不能疼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