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婆說,怕他幹啥?
他欺負草兔,就讓桑阿姐收起他。
小幼崽已經深深掌握了精髓。
小手一握,拿捏的死死的。
奔無奈,恢複正常,可憐巴巴看著小幼崽。
“小幼崽,我是蛇族獸人,我是眼鏡蛇獸人,我有毒,我狠厲,你怕我一下好不好?你這樣我很沒面子的。”
對上奔可憐巴巴的桃花眼,小幼崽小臉一紅。
“好吧!我不告訴桑阿姐你欺負我們了,但你要溫柔。”
奔只能妥協。
司酒在拐彎處看的想笑。
一旁忙著的成年雌性們已經笑出了聲,尤其那些年紀大些的老雌性,更是開始打趣兒奔。
司酒是個聰明的草兔,所以,她溜了。
她傻了才過去,之後被一群獸人大媽大娘圍著,打趣兒,那還不如讓她去和蛇族部落正面剛。
奔餘光掃了一眼那個雙手拉著自己兔耳,踮著兔腳,躡手躡腳偷溜的身影。
嘴角忍不住偷偷上揚,和周圍長輩你一句我一句,幫著司酒逃跑打掩護。
司酒看著帶領雄性獸人還在招呼著給牆加高的族長,無語望天。
“族長,您這是想把牆修上天,和太陽肩並肩?”
沒事和獸神來個茶話會?和月亮來個part?
當然後面話她不能說,拿獸神打趣兒,大巫得追著她揍。
族長白了她一眼。
“高點,厚點,更安全。”
司酒看著那巨型工程,實在無語。
“族長,修完這一圈,這高度就行了,再高意義也不大了。
接下來,咱們草兔獸人要提高戰鬥力了。”
在獸神大陸生存,戰鬥力還是得排在第一位,這些都是外物,還是固定不能移動的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