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獸人,蠢的很。
瓜子都看著著急,恨不得飛出空間,按著這貨腦袋,讓他找對地方去親。
親來親去,力道也越來越重,司酒微微蹙眉,本能的以為有蚊子,動了動,扭了扭。
奔嚇得大氣也不敢出,被發現不可怕,可怕的是可能捱揍還被拔牙。
撐在司酒上面,做著俯臥撐預備動作,動也不敢動。
直到看見司酒不動了,才輕輕撥出一口氣,可也因為司酒從側躺變成仰面躺下,而直面下面小雌性的臉。
看著那小嘴,想著族長被大巫那樣時,那種饜足表情,好想咬一口。
想到就做。
身子向下,離得越來越近,可遲遲不敢下嘴。
這種壓迫感時間一久,哪怕司酒處於深度睡眠狀態,也本能睜開了眼睛。
感覺到身上的壓迫,立馬猜到是誰,正要動手,就見上面的人被她突然睜開眼睛一嚇,胳膊一抖,直接砸在了她身上。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奔眼神裡精光一閃,嘴直接吻住身下的小雌性,本能的伸出火舌,在新的的領域快速掃蕩一圈。
司酒:“……”
這蛇絕對故意的。
她知道獸人有多直接,自從她二十一天獸化,後來打了五隻長牙兔後,已經有不少雄性族人背後找她提出要和她結成伴侶,甚至直接點的,直接撤掉獸化的獸皮,給她展示雄風。
所以她知道,奔很有可能看上她了。
如果別的世界或許突兀,可獸世就是這樣。
伸出手,就去推。
可第一次嘗試這種美好,原本想一觸即分,淺嘗輒止的人,雙臂雙腿直接纏了上來。
火蛇也越發放肆。
李嬌嬌是喜歡刺激的,又加上獸世開放,身為滕的第一輔臣,奔沒少看二人的春宮動圖。
而經過二人多方現身說法的調教,奔早就無師自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