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過紙,司酒也不擦汗,手不斷搓著紙巾,低著小腦袋,一副做錯事兒的模樣。
“你,你還是自己看吧,校場。”
“校場?”
北冥霄雖然疑問,可看樣子不是出事,應該是小丫頭惹事了。
抬起手,在光腦上一頓操作,校場上迷你三圍立體畫面出現在辦公桌上方。
那抹撅屁股的騷粉……
北冥霄沉默著看著。
辦公桌前,司酒快低到胸口的小腦袋微微抬起,偷偷摸摸看了幾眼沉默的北冥霄。
不在沉默中爆發,就在沉默中滅亡。
鼓足勇氣,眼睛一閉,軍姿站的溜直。
“對不起,我當時真的就是想隨便整蠱一下週副官,誰能想到周副官還改良了。”
良久的沉默……
司酒小心髒突突突的,回想第六機甲特戰軍的種種非人類訓練懲罰。
梗著脖子,閉著眼睛,一副我認命,我認罰的模樣,心裡彈幕狂飛,別罰我,別罰我~
“嗤!就這?”
就這?
她以為接下來,她會迎接大魔王的狂風暴雨,可她萬萬沒想到,北冥霄就用了一句就這,就打發了她的忐忑不安。
結果就是是失去了幾個小時的假期,被迫留下來給他處理公務。
大概出於報複,她在辦公,他就薅她頭發,戳她臉蛋兒,他還上嘴,還嘓她,腮幫子給她嘓通紅,最後更過分的,他竟然瞄準她嘴。
氣的司酒機甲鈕都拿出來了,他可算把那危險想法壓下去了,撅起來的嘴收回去。
什麼習慣,都多大人了,當她是奶嘴,自己是奶娃娃呀!還嘓她。
直到倆人結婚以後,玩坦白局她才知道,這貨那時候是不會吻人。
司酒都無語了,別人技術差頂多是啃,他技術差是嘓,力的方向都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