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腳上的鐵鏈呢?是個人都很難接受吧?
“不過,師尊倒是提醒弟子了。”即墨浮生勾起唇角,眸底洩露出絲絲邪氣。
只聽他道:“如果不當徒弟,是否可以當你的禁臠嗎?”
他殷切的目光實在讓人難以忽視,師溫被他神奇的腦迴路給弄沉默了。
她是什麼變.態嗎。
禁臠說好聽了是寵物,說不好聽了就是性.奴,他居然還想當禁臠?
這種不良風氣,必須打壓。
“不行。”師溫幾乎是咬牙切齒說出這句話的,而後她又道了句,“我就算找……也不會找你這樣的。”
所以,他就徹底死了這條心吧。
感受到師溫態度的軟化,即墨浮生見縫插針補充了一句:“是啊,師尊於弟子從來不是什麼禁臠,而是心愛之人啊。”
心愛之人?
師溫被他突如其來的情話打了個措手不及,睫毛微微顫動,不自覺撚下手指。
隨後,她抬起眸子,冷聲呵斥道:“花言巧語。”
“就算花言巧語,弟子也只對師尊一個人說。”即墨浮生露出一個淺笑,那雙眸子布滿柔光。
師溫一默,斂了下眸子,冷聲道:“你把鏈子解開。”
這也是在試探即墨浮生的態度。
既然她不是禁臠,為何不能解開這鐵鏈?
即墨浮生蹲下身去拽鐵鏈,還不忘詢問師溫:“可是這鏈子不舒服?”
“聲音很吵。”讓人惱火。
就跟他一樣。
看他這麼順從地蹲在自己身前,師溫莫名舒心許多。
即墨浮生沒說什麼,一個法決,鏈子斷開了。
師溫試著動了動腳踝,沒了鐵鏈明顯感覺到輕松許多。
只不過,腳鐐還在。
她眸中閃過一道光芒,指了下腳鐐,實意他:“解開。”
“不行。”這回即墨浮生毫不猶豫地拒絕了。
對於這個結果,師溫並不意外。
即墨浮生又問:“師尊待會可是要沐浴?”
師溫斜睨他一眼。
他還不會以為她解開鏈子就是為了沐浴吧?
但下一秒,即墨浮生說出的話完全出乎她的意料。
“師尊放心,日後這鐵鏈再也不會跟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