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從就是一個獨立不需要家長操心的孩子,在國外的幾年,更是將這種獨立進行得徹徹底底。沒想到這些磨練出來的技能,在遇上她時,終於派上了用場。
也算是,學有所用吧。不虧。
“你還沒講完呢,快來快來,繼續。”池瑜掀起被子一角,拍拍身邊的空位,招呼著那邊的人。
程恪應了一聲,繞過沙發上正眯著眼睛偷聽的麻雀,鑽進她溫暖的被窩。
嗯,都是她身上的香味兒。
“我記得有一次李教授,你大學經常逃課是怎麼回事呀。”池瑜揚起臉好奇地看著他。
這個人生長了一副聽話乖學生模樣,又怎麼可能逃課,更何況是經常逃課。也不知道李教授是不是用了誇張的手法。
“確實,不怎麼去上課。”程恪調整了一下枕頭的位置,左手搭在額頭上,右手攬著她的腰,眯著眼睛回憶道,“可以,幾乎沒去上過課。”
以至於,他都有些想不起,教室長什麼樣子。
“為什麼呀?難道你也去網咖打遊戲?”池瑜翻了個身,側躺著趴在他胸口,皺皺眉,“我哥也經常逃課,初高中的時候,瘋狂迷戀遊戲,我玩遊戲還是被他帶的,結果這麼多年了,玩得還不如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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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當年,池景梵先生,那可是十足十的網癮不良少年。逃課玩遊戲那簡直是家常便飯。而她每最大的樂趣,就是顛顛地跟在老爸身後,去學校門口的網咖逮人。一逮一個準,從來沒有空手而歸過。
當然,這樣的畫面僅限於前期,到了後來,去逮饒老池同志直接也泡在網咖裡,和兒子一起打遊戲,直到池母殺氣騰騰地趕來,一手一隻耳朵揪了出去。
回到家,爺倆少不了一起跪鍵盤。
池瑜也是從那時候,對網路遊戲起了濃厚的興趣,理所當然地,在老池和池兩位“前輩”的指導下,一老兩都走上了推塔清兵線的道路。
而且,恰好三人玩得都是不同的位置,偶爾還能一起組團打一局,當然,在池母不拔網線的情況下。
應為這事,池母唸叨老池同志,唸叨了好多年,直言他帶壞了一雙兒女。然而老池同志還頗為自豪地宣稱,他是在為中國電競事業添磚加瓦。
“嚇——”聽了她的話,程恪忍不住笑出聲,伸手揉了揉她毛絨絨的發,池瑜被揉得一臉茫然,她有錯什麼嗎?
“我是去圖書館,相比於聽課,我還是喜歡安安靜靜地看書,一般看起書來就忘了時間,索性就不去上課了,然後成績好,教授也就不怎麼管我,甚至有時候,我倆一起泡圖書館,他不上課,我也不上課。”
提起自己的這個老師,程恪總是一臉的敬佩。過年的時候去看望了老師,依然神采奕奕,精神矍鑠。
“唔,自學成材啊,你這老師也是個妙人。”池瑜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而後眯起眼睛,拖著長腔,狀若兇狠地扯著他的領口,湊上前,“,有沒有跟哪個姐姐一起去過,圖書館可是個浪漫邂迥好地方呦!”
起碼每次她去q大的圖書館,總是能看到,許多隔著書架眉來眼去,暗送秋波的痴男怨女們。也是想不懂了,直接上去要個微訊號很難嗎?還得每次在學校的表白牆上發尋人啟事,附帶著那一串洋溢著戀愛酸腐氣息的情詩。
簡直就是脫了褲子放那啥,多此一舉。
“姐姐?”程恪笑了一聲,捏了捏她的耳垂,意味深長地反問道,“這麼來,你是有跟哪個哥哥在圖書館裡邂逅了?嗯?”根據理論反推實際,程恪先生很認真。
……
“哪有,我這人……幾乎不去圖書館的。”池瑜有些心虛地摸摸鼻子,眼神左右飄忽。
其實也是有的,當年大一的時候,有幾個男生追她,就是選擇了尾隨她泡圖書館,企圖藉機搭話,然而我們的池瑜同學從來不會讓人失望。學一會,就趴著睡了過去……人家想用套路都沒有機會,久而久之,也就作罷了。
其實池瑜格外瞧不上這樣的行為,喜歡,就大大方方出來,弄得鬼鬼祟祟,跟猥瑣的尾行痴漢一樣,嚇得她差點報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