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你可能不知道,那劍閣沐岑風之名早在幾年前就傳開了,在修靈界可謂當時英傑,百年不出的一代劍聖傳人,極有機會領悟那一絲的劍聖真意的優秀新一代啊,是整個劍閣百年以來為數不多的新生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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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沐岑風如此了得?”
“那還用說?劍閣出來的高手向來都沒有一個凡夫俗子的。”
“哼,誰說沒有。那叫囂的下門子弟不就是嗎?”金色衣著的女子依然當然不讓地諷刺道,一點與他人一樣的忌憚之意都沒有顯現一絲:“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狗仗了人勢,敢這般目中無人。”
“這女子時誰?”看著絲毫不弱其下風的金色女子,是人都應該明白過來,這人的身份絕對也不簡單。
而有眼力的明眼人就會看出來,這女子的站位其實一直在偏向第三位領袖的身邊,其身份也呼之欲出了。
“金玲,不得無禮!”一人站出來,雖說的是那金色女子,但其威迫卻直壓那對視之男子,瞬間讓其透不過氣來的逼迫,瞬間而至,如落葉飄至,毫無聲息,卻最為致命最讓人發寒的那種人。
當下第三大代表人物,學院派領袖,西廂學院新生代代表人物,雪渡白!
同樣是當下修靈界的眾多風雲人物之一,屬於和劍閣的沐岑風一樣超級低調和內斂的人物,但卻比沐岑風少一分陰冷之氣,多一分豪氣干雲。屬於那種不出則以,一出驚人的那種人。
而此人,現在作為那女子最強的靠山和後盾,直面站在了那金色女子身前,為她當下所有危險的視線,全部都以一種凌厲的罡風吹散得乾乾淨淨,沒人再敢多看她三分。
“你是他何人,為何要為她出頭!”看來那人依舊不服氣的樣子,要找回自己的那份場子。
可註定他找錯了人,也註定要找不回他想要的東西。
咚——
一聲悶擊,一陣罡風直接重重擊打在某人的身上,將那人直接擊飛數米:“這只是警告,你再敢將你的手觸及金玲師妹一分,我定將你整隻手砍下來!”
似乎這次的教訓都是看在劍閣還有那一直冷眼旁觀的劍閣二院首席大弟子沐岑風的面子上已經留了情面,不然定不是一擊擊飛就能解決問題的,可顯示出其對這金色女子的重視。
而那種重視卻不像是情分的多少或者結交的濃厚,而是一種敬重,在許多聰明有點經驗的老道看來,那就是一種對待上位者的敬重。
而已然是當下三大領袖之一,西廂學院的風雲人物的雪渡白,還有能讓他如此對待的新生一代女學員,其背景可想而知有多恐怖。
而在場的總有那麼幾個就那麼湊巧,曾經聽聞或者有幸瞭解到一些不是所有人都可以知曉的訊息或者訊息,而根據此女子的外觀和氣質、言辭推斷出其身份。
西鳳聖地,三大聖脈傳人金氏後人之一,作為聖地傳承的三大神聖血脈之一的金氏,被投放如西廂學院的直系後代,擁有上古聖脈的傳承聖女一系,即便不是聖女,只要在那一族有本族之姓氏,都是無上的榮耀,而在外界也是無人能及的身份象徵,即便是帝國來人,也要敬畏其族人三分。
就是這麼強大的一脈,而剛好,這金色著裝的女子,又恰好姓金,被那西廂學院的雪渡白叫作金玲學妹,那還能猜不出她的來歷嗎?
身份一時傳開,紛紛引起驚呼,無不多偷偷看其幾眼,卻無之前的輕視或者猥褻,如同披上了聖神的外衣,連人都靚麗高大了起來,如此耀眼,一時就轉變為眾多旁觀者的心目中的青睞。
而那出口不遜之人也識趣地沒有再開口,抹乾自己嘴角的血跡瘋狂往人堆裡堆,好掩飾自己的狼狽,這次可算是真的踢到了鐵板上,本還想找個弱雞立威,沒想到隨便站出來個女子竟然就這麼大身份……真的是臉色比死了還要難看!
“怎麼,躲在人堆裡就以為本小姐看不到你了?”
本欲還想追擊,不願輕易放過這人渣的金玲被身邊的雪渡白制止:“別鬧了,先放放,眼下不是時候。”
金玲看了一眼那前方不斷有梵文升起擴散的祭臺,確實不是糾結個人恩怨的時刻,便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轉頭繼續說道:“我總感覺這次的任務不會那麼順利,要不師兄你隨他們一共正面進攻,攻上去,我帶大概五人左右的人馬留下來從旁策應,以便應付出現的異變。”
金玲很冷靜地分析道,這時的贊同者不再少數,剛剛為亮明身份前,自己的建議還有話語權是萬萬做不到這種效應的,如今可謂是一語下來,紛紛讚口不斷。
“好,你留下來,帶著我們從學院裡帶來的幾個新人留守,以應不便!”雪渡白也果斷答應了下來,對於這師妹的指揮還有聰穎,他從不懷疑。
“還有,將你路上結實的那女子也留下吧,我們帶上她反而很可能是一種負擔……到時候我可能無暇照應到你那新朋友。”雪渡白將視線轉向一角。
“嗯。”金玲也點了點頭:“她會跟我一起的,師兄不用擔心,她交給我自己保護,師兄只用安心殺敵就行。”
雪渡白也默默頷首。
而視線的盡頭,兩人交織的眼眸中,倒映著一道同樣靚麗的女子倒影……唐憐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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