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權雖然願意相信王輝說的,只是在現在的這個時候,確實有些站不住腳。
王輝眯著眼笑了。
“如果這件事情是老闆在演戲,那麼我們就耐心等等,接下來一切都聽呂岩的。如果老闆人確實沒有了,那麼我們到時候想個辦法給木村他們直接送走。”
“生意場上的這些事情我雖然不是很懂,但是木村這個人的底線太低了。上一次咱們三在南海找五爺那會,如果不是我們兩先有準備,那一次可能也是凶多吉少了。”
張權點了點頭,隨後一臉的兇狠。
“你還別說,老闆在的時候有些時候還挺煩他的。現在他不在了竟然多少有些想他。我家裡的條件並不好,再個小山村裡,家裡老房子要翻修,當時我的手裡都沒有多少存款,老闆知道了直接給我拿了一大筆錢給我,現在我父母也住上了樓房,在我們村還算是條件好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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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張權的眼眶就有些溼潤了。
這種感情,確實普通人真的很難去引起共鳴,畢竟事情不是發生在自己的身上,自己也沒有經歷過這些事情。
“放心吧。”
“如果真的回不來了,到時候我們在好好地合計合計。”
張權點了點頭。
......
殯儀館裡,林不言的葬禮結束了。
這場戲到這裡,已經演的差不多了。當時為了演戲演的全面一些,特地跟醫院商量了一番,從太平間裡找來了一具身高身材和林不言差不多的屍體帶到了病房,林不言躲到了後面的暗間之中,就這麼一齣戲演的挺到位。
當時從張慶元的家裡急急忙忙趕到現場的張權還有王輝等人,只看到了呂岩哭著跟在了蓋著白布的擔架之後不停的哭喊著,那場面屬實有些滲人。當時丘露什麼的都在場,而且呂岩本來就不是一個善於掩藏自己情緒的人。
所以大家都選擇了相信。
這場戲到這裡,也差不多可以告訴柳如煙和張韻了。至於說其他的人,現在還沒有到時間,最重要的是,其他人說不說問題都不大,但是如果柳如煙和張韻兩人傷心過度了以後,身體出現了什麼意外的話,呂岩可是要背大鍋的。
林不言的墓地前,張韻還有柳如煙兩人眼睛都已經腫了,遲遲都不願意離開。
呂岩看了眼周圍的人,走的差不多了就剩下了他們三人。他從自己的兜裡掏出了手機撥通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經過了短暫的忙音,隨後就被接通了。
“事情現在到哪一步了?”
聽筒那頭傳來了熟悉的聲音,是林不言的。說實話他現在在暗間裡面呆的有些頭皮發麻,因為怕被識破,現在一切都是從簡,只有呂岩一個人知道他還活著。再就是醫院裡的醫生,每天只能夠靠著醫生給他送點食堂裡的飯菜來吃。
嘴巴都快淡出鳥了。
“現在反正木村他們都相信了,但是現在有一個比較嚴重的問題就是你媽還有柳如煙現在精神狀態都不是很好,你要不要告訴他們你還活著?不然到時候事情處理完了以後,你突然整個詐屍我怕她們到時候會整死我啊。”
呂岩現在好後悔,當初為啥自己要幹這個事情。
聽到呂岩的話,林不言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作何選擇。聽筒那邊沉默了起來,呂岩說的這個確實是個問題,有些麻煩。
想了一會。
“現在如果方便說話,你就把電話給我媽,讓柳如煙也過來,我先給她們講一下讓他們接下來配合著你。至於信德時代那邊,該準備就準備,讓丁可先不要急,手裡的牌先拿好。在國外你安排的人,等我的通知然後準備開始我們的行動。”
聽到林不言的話,呂岩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他來到了張韻的面前,此刻這位五十來歲的婦女正在不斷的撫摸著墓碑上林不言的照片,神情十分的哀傷。
“阿姨,林不言的電話。”
呂岩把手機放到了張韻的面前,張韻都沒有任何的反應,倒是一旁的柳如煙,一把就搶過了電話。
“喂喂喂!!”
“林不言??”
聽著柳如煙嘶啞的聲音,一時之間林不言有些語塞。
“是我,我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