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慶元被林不言從公司趕了出來以後,整日在家裡喝的爛醉,各種酒瓶子零零散散的散落了一地,昏暗的客廳之中射進來了幾縷夕陽照射在了張慶元的臉上。
他滿臉通紅的嘟囔著,怎麼還不來。
再不來自己都要喝成酒精肝了。
就在這個時候,老式的民房樓道之中傳來了一陣陣的腳步聲,這讓張慶元心頭一震,眼睛裡露出了一抹驚喜的神色。
咚!
咚咚!
咚咚咚!
有人敲門了。
“誰...誰呀。”
張慶元扯著喉嚨叫喚著,他此刻的狀態就是一個喝醉酒了的酒徒,至於是真是假,怕是隻有他自己知道了。
咚!
敲門聲還在繼續,張慶元顫顫巍巍的站起了身,從茶几之上抽了一張溼紙巾給自己的臉上擦了擦,他走著,看著腳下零零散散的酒瓶子,一隻腳徑直的絆了上去,然後整個人直勾勾的撲通一聲摔倒在了地上。
“哎呦,疼死老子了。”
罵著,但是張慶元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的笑容。
敲門聲還在繼續,張慶元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白酒瓶子直接朝著大門扔了過去,酒瓶渣子碎落了一地,他又從地上撿起了一個空瓶子,急赤白臉的站起身跑到了大門前開啟了門。
門外站著的是穿著一身職業裝,化著淡妝的小澤藤藍,也是木村的新秘書。她看到張慶元一身酒味滿臉通紅的來到了大門前,身子微微一彎。
“請問是張慶元先生嗎?”
有一說一,這個小澤藤籃長相十分的甜美,有著一種勾人心魄的美,就算是張慶元當初有錢的時候玩的花,但是到了現在見到眼前的這位多少還是微微一硬,略表尊敬。
張慶元點了點頭,抬起手把手中的空瓶子的瓶口對準了自己的嘴巴,想要往裡面灌進一些酒,但是發現裡面已經沒有了。他一臉氣憤的將手中的空酒瓶直接甩在了地上。
“晦氣,酒都沒有喝的了。”
雖然張慶元一臉醉醺醺的模樣看著眼前的女人,色眯眯的。
“怎麼,你找我有什麼事情?”
小澤藤籃面帶笑容,直視著張慶元猥瑣的眼神。
“我能夠進來跟你聊聊麼?”
說完了以後,小澤藤籃轉過身向著身後的兩名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擺了擺手,兩人十分懂事,將手裡提著的兩個小型的箱子開啟,裡面放的可是一捆一捆的紅色鈔票,不出意外的話,這裡面最少應該有兩百萬。
張慶元絲毫不掩飾自己眼裡貪婪的神色,而是直接開啟了防盜的大門。
“有什麼事,先進來說。”
張慶元一臉貪婪的看著眼前的小澤藤籃,隨後抬起頭看向了她身後的兩名人高馬大的保鏢,搖了搖頭。
“不過,只限於你一個人哦,他們兩個不行。”
張慶元彎著腰,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澤藤籃作勢就要走進大門,但是卻被身後的兩個保鏢給拉住了,很顯然,他們兩個人並不放心這麼一個美女跟一個色眯眯的酒鬼共處一室的,危險係數太高了。
小澤藤籃面帶微笑的回過頭跟他們兩人說了幾句鳥語,然後就跟著張慶元走了進去,關上了防盜門然後重重的關上了第二道的木門。
“不好意思,心情不好喝多了。”
“隨便坐隨便坐。”
張慶元有些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客廳的面積並不大,傢俱也不多,十分簡易廉價的一個長條沙發,上面都堆滿了花生米啊泡麵之類的東西,而破舊的茶几上擺放滿了各種酒,有開封的沒開封的啤酒白酒。
當然,地上零零散散的酒瓶子,也不少。
小澤藤籃看到眼前的這一幕,心裡暗笑道,看來這個人算是被林不言徹底給傷害了,那麼她今天過來的任務應該完成起來不是十分的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