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情哪怕自己看的透徹，也沒法完成了。
沒法放棄。
說的比做的好聽就是如此。
顧行越來越明白自己的情況，正是如此他也只能走下去了。
他不是那麼隨意妥協的人。
能夠走到這一步，正是因為自己不屈不撓，能夠打破桎梏！
所以一路走到了這裡的。
“可是，你那麼厲害，你不會輸的對吧。”
燕婉蹲在他面前，認真的看著他。
“你是那麼厲害的人，你能夠刷出超神評價。”
“我們進入副本之後一無所知，你就不一樣了，你總是能夠看透一切！”
“你還能繼續贏下去的！”
“……”
顧行聞言愣了愣。
然後就笑了。
心裡有些溫暖。
“謝謝你了，我是想繼續走下去的，什麼也不管不顧。也就還有你會相信我，你知道我的事情，其實我也不是那麼神秘的人，就是朋友有點少，很少跟別人交談這種事情而已。”
今天聽到別人對自己的認可。
又有些感慨了。
“對了，可能在別人眼裡我有好多秘密，其實也不是的！大概是因為我知道一些別人不知道的事情而已，但是大概不多吧，如果你想聽的話，或者不在意的話我只是想找個人傾訴一下。”
顧行又說道。
“你想跟我說什麼？”
燕婉眨了眨靈動的大眼睛。
“大概是這樣的，在以前的一個副本世界裡面，我也差點能夠打破桎梏了，似乎能夠打破那個界限！”顧行對她說道。
“這個世界的界限嗎？”燕婉抬頭看了看。
這一片天空，這一片天地其實和他們現實世界沒有太大的區別。
天地之間似乎還會有界限的。
副本世界有許多未解之謎，被許多學校分拆出來許多課題來研究和教授。
就算是顧行這樣的強者，他能夠觸控到盡頭也是理所當然的。
“對，我曾經想過自己脫離這片世界試試，並非以退出副本世界的形式！武道上有一個境界。叫作破碎虛空，那個時候我的狀態非常好，我想衝擊試試，如果在這邊破碎虛空會如何！”
顧行解釋道。
“那你……沒有成功嗎？”
燕婉打量了他一下。
好像沒有吧。
現在還在自己面前，大概就是這個緣故了。
“成功了一半，就是，最後輪迴空間把我帶走了！在最後我出手了，我不確定我能不能打破那片界限，我最後還是觸碰到了，我到了快要脫離出去的程度了，這種事情我如果告訴你的話不知道有什麼影響，不確定會不會給你帶來什麼壞事和惡劣的後果。”顧行認真說道。
看著對方的表情。
“那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