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聽說過嗎?”
關壽長問向身邊的羽化天。
羽化天搖了搖頭道,
“完全沒聽說過。”
“一個無名鼠輩,也敢在陣前叫陣,帶本帥去取下這個插標賣首之輩的首級。”
說著話,關壽長便拿起自己的大刀,就要衝上去。
羽化天連忙拉住了他,說道,
“關帥何必如此,區區鼠輩而已,直接一炮轟死得了,與他較勁做什麼。”
“那豈不是讓敵軍笑話我們不講武德?更何況,陣前斬將,也能壯我軍士氣啊。”
“那也不能你去,萬一敵軍有詐,或者是不講武德呢,你可是軍中主帥之一,你若是有個閃失,那我們可就虧大了。
平定天下西部的關大帥,若是折在了這樣的人無名小卒手裡,你看史書上會怎麼笑話你?
派其他大將上去吧。”
“也罷,這樣的無名鼠輩,不配讓關某出手。
老張,你去,把他的首級拿回來。”
張毅德聞言大驚,
“你都說了是個鼠輩,還要我去殺?那我也不是也成鼠輩了?”
此時,邢克比見燕軍遲遲不肯派人上來,大笑道,
“哈哈哈哈,燕國無膽鼠輩,就沒有一個人敢來跟你爺爺我單挑嗎?
如此膽小怯懦,趕緊滾回你們燕國吃奶去吧,莫要來我大乾丟人現眼!”
關壽長斜眼瞥向張毅德,說道,
“他如此罵你,你忍得了?”
張毅德果然忍不了,當即怒吼一聲,拎著長矛便打馬而去。
這一聲吼的,讓關壽長和羽化天的耳朵直接聾了片刻。
只見張毅德策馬狂奔,向前而去。
邢克比見到有人出來,驕傲的冷哼一聲,喝道,
“來將何人,報上名來!我上將軍手中不殺無名鼠輩!”
“燕人張毅德在此!”
張毅德大吼一聲。
“張毅德?沒聽說過,一個死人的名字……”
邢克比話還沒說完,張毅德便衝到了他面前不遠處。
他也不在多言,直接揮起手中的斧頭,向著張毅德豎著劈了過去。
而張毅德,則與他錯馬而過,手中長矛掄圓,,向著邢克比便橫掃了過去。
他們是交錯而過,邢克比的斧頭砍不到張毅德,而張毅德卻是橫掃,無論如何也能打到邢克比。
而且邢克比是坐在馬上不懂,張毅德是衝刺狀態,他本身的恐怖力量再加上戰馬的衝撞之勢,其發揮出的力量實在是太恐怖了。
張毅德的長矛直接掃在了邢克比的梨花開山斧上,那恐怖的力道直接將那斧頭掃的脫手而出,飛了出去,而後,長矛力道不減,狠狠的掃在了邢克比的胸口上。
霎那間,邢克比的身體便向著斷了線的風箏一樣,整個人向後飛去,口中還吐出鮮血,留在半空中。
撲通!
邢克比倒在地上,胸口凹陷的他,眼看就是進氣少出氣多了。
張毅德也不放過他,直接打馬轉回來,而後一矛捅穿了邢克比的胸膛,在地上拖行一陣後,猛地向著上方一挑,將邢克比的屍體狠狠的拋向空中,隨意丟棄。
看著耀武揚威的張毅德,燕軍立刻沸騰了,大聲喊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