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應我。”
歐陽維鈞將額頭抵在她的額間,眸子低低垂著,語氣低得有些歇斯底裡。
雖然不知他為何如此堅持,鄺心還是輕輕地點了點頭。
“那……你得給我好好活著,順便幫我看好那個混小子……”
“不能缺胳膊斷腿,不能破相,也不要來什麼狗血的腦震蕩失憶之類的……”
鄺心喃喃地交代著些有的沒的,越是往下說,那聲音越是顫得厲害。
明知道這只是一個小次元,他倆在外頭還有一條命,可這種生離死別的揪心之痛仍舊迅速佔據了鄺心的理智。
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她也會害怕分離,怕……見不到他。
一眨眼,熱淚如斷線的珠子般滾落,還未劃過臉頰,便被覆著薄繭的修長手指快速拭去。
“哭什麼,傻瓜。”
他的笑溫潤迷人,她的淚愈發洶湧。
鄺心鼓起全身上下所有的勇氣,她微咬著櫻唇,揚起下頜,同時輕輕閉上眼。
歐陽維鈞眸底劃過小小的震撼與驚喜,他試探著,輕輕點了下鄺心微顫的唇瓣。
她沒有抗拒。
下一秒,兩瓣柔軟緊緊覆壓過來,輕柔地輾轉摩挲。
灼熱的溫度霎時充斥全身,鄺心悄悄睜眼,俊美面容在眼前放大,歐陽維鈞半睜的眸子裡一片氤氳,撩人又極富侵略。
鄺心只覺靈魂彷彿被那雙眸子給吸了進去,有些恍神,櫻唇不自覺輕啟。
更甚的柔軟侵入口腔,交覆繾綣,抵死纏綿。
隨著氣息愈發急促沉重,歐陽維鈞不再剋制,大膽進攻索取,雙手也極不安分地在那曼妙身段上流連。
他摟著她纖細的腰肢往後退了幾步,坐到椅子上。
鄺心穿的是旗袍,只能側坐在歐陽維鈞的大腿上,仍舊任君採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