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滿是真,別忘了,爺進門可比你還晚一步,怎麼能說是我安排的呢,爺也沒想到這間客棧的服務居然這麼周到。”
冷無心眸色漸冷,相信他還不如相信鬼!
不過如果日後她知道他就是冥界鬼帝,不知道會對今日說的話有什麼反應!
當然,那也是後話了。
“世上怎有你這不負責任的小東西,收了爺的聘禮,給爺定情信物,居然還拖著賴著不肯嫁給爺。”
魔邪慵懶的窩在她肩膀上,汲取著屬於她的淡淡冷意的清香,埋怨委屈的不止一點。
聘禮?
不知還在不在她那家門口,如果在應該已經雨大風化了吧?
定情信物?
她啥時候給他……定情信物了?
難道是……
“就是這個。”魔邪揪出脖子上的玉佛,“自從拿到它,爺就天天把它帶在身上吊在胸口,希望能用爺一輩子的溫度來暖熱乎這塊木頭,可惜啊……到現在還是冰冷的,爺的心也哇涼哇涼的了。”
木頭,說誰呢……
這個變態妖孽,就會裝著一臉無辜委屈的蠢樣博取同情,背地裡一顆黑心卻能把人算計死,明顯是表裡不一的大尾巴狼!
“拿來!”冷無心看著玉佛道,那玉佛是她那個爺爺給她的,說是她那“母親”留給她的。
雖然對於這一世的“父母”真沒有什麼感覺,但至少也算是遺物。
而那日是身上沒有其它夠分量的東西了,所以才用了它,絕不能給任何人。
魔邪薄唇一勾,懶洋洋的將玉佛收緊了懷裡,“送了爺的東西還想拿回去?除非——你把爺吃了。”
“……”星眸浮現一寒銀霜,一把匕首陡然出現在手中,抵住他脖子,“滾下去!”
脖子上冰冷的觸感非但沒讓男人滾下去,反倒被他摟得更結實。
只聽那妖孽慵懶得詭異的聲音,在她耳邊摩擦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無恥。”
“睡在自己選中的女人身上有什麼無恥的,早晚都會有這一天的。”這話,不知是真是假。
但那語氣,卻莫名讓冷無心升起一絲莫名冷顫。
“滾下去,別再讓我說第三遍。”聲音冷沉下,手微重力,匕首擱的地方隱約有了一絲血跡。
魔邪慵懶一笑,似乎明白再這樣下去,就真的會惹毛了這個小丫頭。
下一秒,翻身而下的躺在了她身邊。
冷無心順勢坐起來,冷漠的瞥了他一眼下床坐到了椅子上。
魔邪邪魅坐起身來,撐著下巴,嬉戲觀看眼前小人兒,淺笑莫名,如果在糾纏下去,這女人估計真下狠手了。
“你出現在這不是為了找罵的吧?說吧,有什麼目地。”冷無心淡漠看著對面直勾勾看著她的妖孽男,恨不得把他那雙幽深的眼睛摳出來。
但不知為什麼,不符合她性子的沒下去手。
魔邪淺笑的倚坐床榻上,翹起了個二郎腿,慵懶十足的看著她,“對自己未來的女人,我能有什麼目地,不過就是有一個不費吹灰之力就可以得到高階丹藥的方法想來告訴你而已,想不想聽聽?”
冷無心蹙眉,他怎麼知道她想得到高階丹藥?
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高階丹藥?
真的有什麼東西能不費吹灰之力就能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