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暖最煩有人用一根指頭指著自己。
看了下戳自己肩膀的指頭,秦暖暖抬頭認真看著這位挑釁姑娘。
“你認真的嗎?”
說完又看了看肩膀上的手指頭。
這位挑釁的姑娘,想也不想,又更加用力用一根指頭推秦暖暖。
秦暖暖一時沒防備,往後退了一步。
心裡瞬間活了。
反手就是一巴掌把這個挑釁姑娘的手開啟。
“你個小biao子,居然敢打我,誰給你的勇氣。”
秦暖暖這一巴掌很有技巧,也帶了點東西的。
她在打之前迅速把空間的麻藥塗在手上,說時遲那是快地打過去。
“梁靜茹給我的勇氣。”
這個挑釁的姑娘一愣,
“誰是梁靜茹,我怎麼沒聽說過。”
還想再上手的時候,發現她剛才戳秦暖暖的那隻手,整個麻的不得了,好像沒知覺一樣。
有千萬只螞蟻不停地啃食,心裡癢得不得了。
“小biao子,你對我做了什麼?”
其實秦暖暖這會兒也是有苦說不出,因為眾目睽睽下,她雖是也想動手打過去。
但是之後的事情,她就從受害者變成傷人者,不划算。
於是想了個不是辦法的笨辦法,在她自己的手上塗了麻藥。
她被麻的感覺才是最劇烈的,但是這會兒跟沒事人一樣,一點不露。
“你把嘴巴放乾淨點,這是學校,不是你家。”
這位大小姐被手的麻感嚇到了,她沒空再跟秦暖暖吵架。
用力捏了下她的手,發現都已經糾紅了,她還是沒有痛感。
瞬間眼淚都快出來了,以為自己得了大病。
看著眼前這個導致自己這樣的人,不住地往後退,
“你這個妖女,你幹了什麼?我的手,我的手怎麼這樣了!”
然後‘哇啦,哇啦,哭著出去了’。
秦暖暖內心無語,她以為這個姑娘應該知道那種感覺就是被上了麻藥的感覺。
結果她不知道,還搞得跟得了什麼絕症一樣。
她本就是想給她個教訓,不想怎麼著她的。
看著她出門後,秦暖暖聳聳肩,沒說什麼,繼續轉頭收拾東西。
只是手心的麻感很不好受,沒辦法只能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