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屍骨無存,他們屍骨無存,他們的死因跟我有關係。”
“這不是你的責任,你不必內疚,還是注意一下我們自身的處境,如果你不想落得與河水中被沖走的三具屍體的下場。”
入土為安對死者是一種尊重,王燈明在返回的路上就打算把剩餘的屍體埋葬。
“親愛的,不能這樣理解,但害死他們的人會受到應有的懲罰。”
過吊橋的時候,王燈明像女船長一樣,先觀察石牆上有沒有守衛。
沒有守衛,薛小左的掃射使得島上的武力大大削弱,這可能是原因之一。
他們跑向木屋。
木屋的門沒鎖,海倫妮一個人戰戰兢兢的站在門口等,也不知道她等什麼。
“警長,森西,你們可回來了!”
“發生什麼事了?”
“沒發生什麼事,我失眠睡不著,起來的時候你們和船長都不見了。”
“導遊呢?”
“在這呢。”
渾身溼漉漉的導遊從外跑進來。
“你去哪裡了?”
“你們追著艾絲普蕾索船長出去的時候我看見了,她呢?”
“騎著一匹小馬跑了,跑進了路易士的教堂,很糟糕的結果。”
月牙重新露出烏雲。
“阿薩雷斯,你確定島主正在開通宵舞會?”
“是的,他們還抓了兩個女遊客,關在哪裡還不知道,警長,你又什麼新的想法。”
森西:“這個警察要發飆了!”
海倫妮:“你和蠍子都被路易士整成這樣了,我覺得現在最好的辦法是什麼都別做,等天亮再說。”
阿薩雷斯:“警長,他們有三四十個人在島主的家裡,我們只有兩個男人。”
“猴子狐狸我打不過,因為他們有四條腿,對於兩條腿走路的人,我佔據大優勢。”
“你想怎麼樣,你一個人單挑他們幾十個人?”
森西:“他一個打十個沒問題,島上的人基本上沒接受過專業的訓練,加上那些人都喝酒了,可以試一試。”
阿薩雷斯:“我還是覺得太神話。”
王燈明一拳砸在牆壁上,整棟木屋都搖晃了一下。
“哦,手勁真大。”
“他們殺了四個人,他們吊死了四個人,他們的屍體都被沖走,那些人居然通宵達旦的喝酒唱歌。”
森西:“阿薩雷斯,你說他們有些人很多都已經喝的東倒西歪了?”
“是的,我都看見了,但他們手裡有槍,我的槍就在他們手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