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清歡和許卉兩人雖然都心照不宣地為了避免讓對方擔心而默契地避開了傅先生的病情不談,但心中都十分憂心,吃飯的時候都不自覺地加快了速度。
待飯畢便雙雙往傅先生這邊趕來。
盛清歡收拾了自己的心情,笑著走了進去。
“老師,中午的飯菜味道如何?”
盛清歡不動聲色地掃了一眼擺在桌上還未來得及收拾的飯菜,見每樣菜都少了一些這才放心。
“味道很好。”
傅先生也笑著回應。
“白薇那丫頭可要高興壞了。”
盛清歡將自己一到廚房,白薇便提前誇讚今個兒的飯菜因為有了自己的指導鐵定更加好吃了的事情說給了傅先生聽。
傅先生十分配合地笑得不行。
“你還好意思說,還不是你自己慣出來的丫頭!”
師徒幾人玩笑了幾句,傅先生便讓李婆子將兩個分別遞給了盛清歡和許卉。
“老師,這是什麼?”
“過幾日我不是要出去遊玩嗎,你們兩的及笄禮我怕是趕不上了,這禮物便提前給你們了。”
許卉並不知道傅先生要離開京都的事情,這會兒聽了有些著急。
“先生,你身體還未痊癒怎麼能出遠門呢!”
“我啊就是這些年太累了才會被一個小小的傷寒打倒的。
你們也知道,我一直想要出去走走,尤其是江南那邊,聽說風景是極好的,我早就想去看看了。
如今我總算是得了空閒,總要去走一走才好。”
許卉並不是一個能言善辯的姑娘,多數時候她都是安靜溫和的。
這會兒見傅先生去意已決,她又說不出什麼來勸她發現這個念頭便只能將求助的目光遞向了盛清歡。
原以為盛清歡是和自己同一個戰線的,卻沒想到盛清歡只是笑著說,“老師累了那麼久了,也是時候出去走一走散散心了。”
倒不是盛清歡不心疼傅先生的病,而是在她知道傅先生有可能是被人下了巫術的時候,就猜測傅先生所說的遊玩不過是外出尋醫的藉口罷了。
既是求醫問藥,那她怎能不同意呢。
許卉本能地覺得不安,但是又勸說不動,於是只能放棄。
見許卉眉頭緊蹙,傅先生便轉移了話題,“清歡,你那匣子裡還有一塊兒玉墜,是你娘留下的。”
“我娘?”
“是啊,你娘當時病重,總是遺憾不能看著你長大成人,臨走時便將那玉墜交給我代為保管,囑咐我一定要在你及笄的時候給你。”
聽到傅先生這麼說,盛清歡便開啟了匣子,拿出那塊玉墜。
雖說早在她穿來之前,原主的娘就不在了。
但是大概是因為原主的情緒還殘留在這具身體裡的緣故吧,盛清歡還是對這位從未見過的“母親”產生了濃厚的儒慕之情。
“真好看。”
“見你喜歡,你娘在天之靈肯定會很高興的。”
傅先生頓了頓,斟酌著說道,“我聽你娘說,這玉墜是她從小就戴在身上的,很有紀念意義。清歡,你一定一定要保管好啊……”
聽到傅先生這麼說,盛清歡略有些疑惑。
老師的話,為什麼聽起來有些奇怪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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