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盛清歡果然露出了感興趣的神情,“傷口是在前額還是後腦?”
宮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後飛快地掃了一眼地上的屍身,回答道,“前額是有傷的,至於說後腦......暫時還不知。若是娘娘想知道,待會兒仵作來查驗過了,我再來回稟娘娘,這樣可好?”
盛清歡倒是很想自己動手,可是......瞧著那宮人頗為忌諱的樣子,盛清歡輕嘆了口氣,還是忍耐了下來。
“無妨,到時候有結果了告知本宮一聲便是。”
說著,盛清歡還嘆了口氣,“也不知道是有什麼想不開的地方,竟尋了這麼一條路。”
盛清歡如何不知,這暗處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盯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就盼著自己出錯可以給她們送幾個把柄過去。
且不說琉璃究竟是自殺還是他殺,即便是他殺,在場面尚未明朗之前,盛清歡可不會說什麼似是而非的話兒,畢竟她不過就是個掛名娘娘,哪裡有這個本事三言兩語就給這件事情定性了呢?
那宮人倒也是個伶俐的人,聽到盛清歡這麼說,當即便道,“誰說不是呢,若是有什麼難處,說出來大家夥兒一塊商量著來,能幫的地方哪裡還會推脫不成?偏偏......唉。”
“你好生看著吧,對了,可派人通知了壽康縣主?”
“發現是琉璃的時候,就已經派人去了,縣主這會兒大概已經得了訊息正往宮裡來呢。”
盛清歡點了下頭,沒再說什麼,帶著白芍離開了小花園。
說來也巧,盛清歡前腳剛進慈寧宮,還未來得及坐下呢,壽康縣主便風風火火地從外頭進來了。
只見她簡單地朝著太后行了一禮,張口便問,“太后舅母,琉璃呢?琉璃在哪裡?”
聲音好不悲切。
若是不知道琉璃是誰的人聽了,還以為是壽康縣主哪個血親出了事呢。
在場的哪個不是人精。聽了這話兒,就知道壽康縣主是想營造一下自己的純良,可惜無人相信。
就是太后瞧見了,也頗為不滿地道,“這般咋咋呼呼地做什麼,像什麼樣子?!”
被太后這般呵斥了下,壽康縣主悲慼的表情還掛在臉上來不及隱去,看起來滑稽得狠。
“太后舅母,我這不也是擔心琉璃嘛......”
“擔心?哀家倒是要問問你,琉璃為何會在宮中?為何沒有隨你一塊兒出宮!”
怨不得太后這般震怒,皇上登基還不到三年,正是需要穩定人心的時候,再加上這個時代的人往往相信鬼神之說,這宮中冷不丁地死了個人,可不是不吉利。
太后最是忌諱這個了。
壽康縣主巴不得太后這麼問呢,她也好把矛頭對準盛清歡扎。
“盛姐姐昨日你怎麼沒安頓好琉璃?就算你生我的氣,可也......不然琉璃也就不會慘死了。”
說著,壽康縣主還裝模作樣地拿著帕子摁了摁眼角,一副悲痛欲絕的模樣。
這是什麼十八轉螺旋腦回路?
清奇得我都想替你鼓掌叫好了!
“縣主這話兒是什麼意思?本宮竟聽不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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