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蘇晚棠震驚不已,踉蹌著倒退數步,原來二哥哥遲遲未見進京,竟然是在途中患了病。
“皇上,怎麼會這樣,二哥哥向來身子強健,怎麼會突然染了風寒?”
“或許是連日的長途跋涉,勞累了罷。”
提及朝中的事,秦沐白剛剛還邪惡不已的臉上,已然恢復了平日裡帝王的威嚴,轉身踱步,而後又坐回軟椅裡,將眸光轉向窗外。
殿閣外邊,不知何時,太陽隱進了雲層,天地之間變的陰暗起來。
蘇晚棠的心已經提到了嗓子眼,她心急如焚,恨不得立即出宮,趕往香陽探望多時未見的二哥哥。
可如今蘇晚棠身為宮中嬪妃,並不能想出宮便可以出宮。
“也不知二哥哥是否請了大夫診治,可否吃了藥。”
蘇晚棠雙眉緊鎖,在殿裡緩緩踱步,心中的憂慮無以排遣。
“今日早上朕接到二公子身子欠安的訊息後,便即刻派了宮中太醫趕往香陽,替二公子診治,想來過不了幾日便會康復的,因此你大可放心好了。”
聽得秦沐白已經派人去給二哥哥診治,蘇晚棠的心裡稍微寬慰了些。
“蘇九兒,你回去好好預備一下,朕想好了,待蘇二公子進京來後,便住在凝露閣一段時日,日後的住處,待蘇二公子安頓好了後,再作打算。”
“妾身謝皇上恩典。”
秦沐白的這一安排正合了蘇晚棠的心意,蘇晚棠已整整一年多未見到母家的任何人,在宮裡雖然每日過著錦衣玉食的生活,但心中卻沒有一日不惦念著生養自己的家鄉及家鄉的人,家鄉的一草一木。
如今秦沐白特意將二哥哥安排到凝露閣暫住,或許是想讓蘇晚棠及蘇慶松敘離別之情吧。
其實早在蘇慶松未起身之前,蘇晚棠就有了要將蘇慶松安排在凝露閣偏殿暫住的想法,只是秦沐白沒開口,自己便也不敢向他求情罷了。
如今突然聽得秦沐白開口讓蘇慶松和自己同住一處殿閣,心中的喜悅真是難以描述。
春香宮裡,黃貴妃端坐於正殿內,朝著侍候在門外的方公公大聲傳喚。
方公公滿臉橫肉的臉上,猛的抽動了一下,隨即擠出一絲極是陰森的笑,躬著身子往殿閣內走去。
“宣小李子進來說話。”
方公公一驚,公公忙不迭又深深一福後,便轉身往外奔去,心下顫顫不已。
不多時便將剛回到春香宮不久的李見山帶了來。
李見山昨夜裡刺殺蘇慶松不成,早已嚇的瑟瑟發抖,還沒到殿內便跪了下去,不住磕頭求饒。
“回娘娘……小的著人在金來客棧附近轉了一大半日,也沒發覺有什麼不對的地方,本想趁著蘇二公子晚上洗浴時下手,可哪知他早已戒備森嚴,時刻都值守在金來客棧外,根本無從下手。”
“待到深夜三更時分,小的想著,蘇經過了多日的長途跋涉,蘇二公子必定勞頓不已,睡的很死,可當小的領著娘娘派給的人衝進客金來客棧,蘇二公子住處時,他竟然是醒著的,因此小子雖然拼盡了所有的力量,也只傷了他的一些皮毛……”
“都是一些混賬東西,本宮養你們,可都是白養了,還不如養幾條狗!”
黃貴妃恨恨的將手中的茶盞往地上擲去,那青花瓷精緻茶盞便應聲而裂,灑了一地的芬芳。
玉潔及紫兒像是見慣了這般,卻並不驚慌,只急急的跪下,忙不迭的拾起地上泛著瑩亮光澤的碎片。
李見山卻是嚇的大氣也不敢出,只一連串的磕頭請罪。
“娘娘,奴才無能,沒能除掉蘇二公子,不過娘娘也別急,雖然沒能替娘娘辦成,但奴才們卻是做了防護,因此那邊的人還以為是途中的劫匪。”
“日後,奴才一定找好的機會,幫娘娘除去這個大恨。”
“這一次就已經打草驚蛇了,他難道會笨到再讓你去殺一次不成?”
“……依奴才想,蘇二公子來到宮裡後,蘇婉儀定會設宴款待,到時候奴才便藉著替娘娘去探視時,便可藉機除掉他。”
“去你的,愚蠢的東西,難不成你還想讓鴻門宴的故事重現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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