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池婉睜開眼的同時,一抹暗芒從她眼中閃過。
一個周全的計劃,已經在她腦海中形成。
唇.瓣輕揚,她將炎喚的寢宮翻的一團亂後,身影驀然消失在炎喚的寢宮中。
御書房裡,司黎和炎千凌還在和炎喚大吵。
“父皇將國家委託於我,你們不服,找父皇鬧去,找我有用?我到是想和你們一樣清閒,可父皇太過看重我,不給我這個機會,我能怎麼辦……”
坐在龍椅上,炎喚眼中滿是高傲,故作無辜的聳聳肩,一副我也很為難的模樣。
“我們到是想找父皇評評理,可也要皇弟給我們這個機會才行啊。”
炎千凌冷笑一聲,反諷道。
放權給炎喚以後,父皇就以身體不要需要靜養為由,杜絕了所有人的看望。
他們甚至懷疑,是炎喚脅迫了父皇,將他囚禁起來。
他們又哪裡知道,真的皇帝,早就成為隨性的養分了。
“確實不太巧,父皇最近龍體抱恙,不如,下次我去看望他老人家的時候,找個機會將你們的想法傳達給他老人家試試?”
“呸,貓哭耗子假慈悲。”
“既然父皇有心將皇位傳給你,那你就讓父皇下個詔書,立你為太子。”
司黎不像炎千凌那麼激進,全程他的態度都是不鹹不淡,顯然並不是真的皇位。
炎喚也不是蠢的,他獨攬大權這麼久了,兩人從來沒有找他鬧過。
今天忽然來鬧,有些太過匪夷所思。
“來人,送大公主二皇子出宮。”
想到什麼,他臉色驀然一變,二話不說命人將兩人趕走。
“憑什麼!”
炎千凌激動了。
就連司黎的臉色都發生些微了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