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個桃花債,他真想一朵一朵把它全部掐掉。
奈何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
既然決定了要做寶寶背後的男人,將她推上那個位置,他就必須要忍。
不管是凌辰聿,還是炎司黎,都有用,還是大用。
所以,他除了忍,還是隻有忍。
“你到底走不走了?”
炎司黎還沒動,池婉徹底失去耐心,牽著墨塵梟轉身就要走。
“走走走,必須走,等我,小婉……”
嘴角那抹笑容,盪漾的不像話,炎司黎快速追了上去。
眼中陰霾不再,和最初的他,判若兩人。
又或者,這才是真實的他,一個和司黎無比相似的他。
只是沒有人能給予他那個天真的機會罷了。
擂臺上,裴清柒已經等候在那。
一襲白衣的她,膚白勝雪,如白蓮那般至清至純。
觀戰臺上,座無虛席。
觀眾們的情緒無比高昂,齊聲呼喚著她的名字。
另一邊,一身黑衣的池婉緩緩從入口走入,身後緊跟著墨塵梟和炎司黎。
見到池婉,臺上發出了不滿的唏噓聲。
和裴清柒上臺時候的熱情截然相反。
對此,池婉沒有任何反應,微微低垂著腦袋的她,讓人看不出她的情緒,內斂到毫無存在感。
擂臺一旦開啟,四周都是深淵,這也是為了避免戰鬥途中有人上去幫忙而刻意打造的只屬於兩個人的戰場。
登上白色的傳遞臺,池婉緩緩回頭看向墨塵梟和炎司黎。
兩人露出一抹溫暖的笑意,同時對她點了點頭。
傳遞臺開始啟動,沉重的鐵鏈開始轉動,白色的傳遞臺往擂臺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