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或許該叫他,炎子寒更貼切一些。
這個和他留著共同的血液,同父異母的男子。
這也是千年之後,兩人沒有再藏著掖著,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的相處。
卻和千年前一樣,無話可談。
曾經,為了一個歌月,炎子寒恨他。
現在,為了一個池婉,恨談不上,雖然還是有些膈應,彼此卻都願意退一步,做到井水不犯河水。
只能說,他和他,都有了不同程度的成長。
而帶給他們這種成長的人,就是池婉。
“我在外面等你。”
和炎司黎點點頭,墨塵梟轉過身對池婉說到。
兩人擦肩而過,彼此的情緒都很平淡。
炎司黎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他曾經一度幻象過兩人在見面的情況,他還以為會水火不容,結果卻是和諧到讓人毛骨悚然。
“你到是膽子大,不怕他剝了你的皮?”
池婉似笑非笑的問道。
兩人能如此平和的相處,同樣出乎她的意料。
最為關鍵的是,墨塵梟居然沒有因為吃醋而對炎子寒出手。
要知道,那天的她可是被‘修理’的很慘的。
心裡好不平衡有木有。
明明罪魁禍首是眼前的男人,受罪的卻是她一人!
可真的只是受罪麼?
明明她自己也樂在其中……
“你都好好的活著,我怕什麼,等哪天我真的爬上你的床,再去後怕也不遲。我到是希望能有那一天的到來……可你會給我這個機會麼?”
輕笑一聲,炎司黎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