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歌月……”
炎司黎還沒做好萬全的準備,就被無慮推到龍床上。
“我等不了了……子寒……我的子寒……我想要你……”
一邊扯著他的衣服,無慮不停在他身上煽風點火。
他對那個女人的維護,讓她極度不舒服。
只有讓他徹底成為她的,這種不安才會消失。
等待了千年,這一天終於到來,可炎司黎的心裡卻感受不到任何雀躍和喜歡。
他和她,早已面目全非。
不管他還是她,都是寄生在別人身體裡的靈魂。
他以為,他會期待這一刻的到來。
可事實是,他身體無法給予她任何反應。
在這種要命的時刻,他的腦海裡浮現的,是池婉渾身是血,卻驀然護在他身前,堅決不讓炎喚的爪牙碰他的堅定模樣。
該死的……
不該是這樣的。
他愛的女人,是歌月,只有她……
不斷在心理告誡著自己,炎司黎強迫自己靜下心來,去感受懷中女人的柔軟。
可他越是想要忽視,腦海中池婉的模樣就越是清晰。
清晰到讓他無端端心虛。
自己明天就要和她大婚,可現在他卻在另一個女人的床上……
不管是身體,還是心理,都對跟前賣力討好他的無慮排斥到了極點。
就在無慮在他腿間蹲下的時候,他煩躁的一把將她推開。
“子寒?!”
跌坐在地上,無慮眼中溢滿了不可置信。
“抱歉……最近雜事太多……以後再說吧……”
甚至不想去扶她,炎司黎匆匆離開了乾清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