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清楚,又何必多此一舉找存在感。”
墨塵梟的聲音平靜無波,卻蘊含了無盡的風暴。
眼中閃過一抹陰鷙,他的手覆在了男人的頭上,輕輕一用力。
‘砰——’
像是西瓜摔在地上爆裂開來一般,男子血肉模糊的倒下。
這暴戾而血腥的一幕,讓衣櫃裡的池婉死死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淚水模糊了視線,彷彿再也看不清眼前的畫面。
這一刻的墨塵梟,她已經很久沒有見過了。
嗜血,暴虐,肅殺,不含一絲溫度。
初見的時候,他就是以這幅姿態出現在自己面前的。
她甚至沒有自信,如果這一刻她被他發現,他會不會同樣毫不猶豫的……捏爆她的頭。
掏出手絹慢條斯理的擦拭著手上沾染的鮮血,墨塵梟淡漠的回頭,睥睨了一眼衣櫃。
這樣的邪肆張揚,似是什麼都不在意,卻又透著一股令人窒息的強大氣場,壓迫的她連每一次呼吸都覺得痛不欲生。
身體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顫抖著,遠離這個男人……
離開他,離的遠遠的!
可真的能離開麼?
他早已在不知不覺中滲入她的血液中,無法拔除,更捨不得拔除。
他註定是她逃不開的劫……
嘴角露出一抹邪佞的笑意,墨塵梟輕嗤一聲,緩緩走出了屋子。
只有那微微顫抖的雙手,出賣了他的情緒。
他是什麼時候離開的,離開了多久,池婉完全沒有察覺。
她的大腦一片空茫,眼神也失去了以往的明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