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書房裡,炎天則將所有能砸的東西都砸了個稀巴爛。
氣喘吁吁的坐在龍椅喘息著,他的臉色陰沉的不像話。
該死的,他才是皇帝,為什麼要平白受這些委屈。
被一個小輩壓的氣都喘不過來,對他來說簡直是奇恥大辱。
墨塵梟,變成了炎天則的心頭刺,不拔出來,心裡永遠不會舒坦。
“皇上息怒,龍體重要。”
空氣中,頹然響起沉穩的男聲。
炎天則頓了一下,調整好呼吸,淡然開口,“國師,你怎麼來了。”
暗處,走出一名滿頭白髮,相貌俊逸,身材頎長的男子。
“皇上可是在生那墨塵梟的氣?”
隨性唇角微揚,將灑落一地的奏摺撿起來,那溫潤的聲音,帶著奇蹟般的安撫力量。
“該死的,朕才是天子,為什麼要受這種氣!”
他不提還好,一提,炎天則面色越發陰翳了幾分。
“那種目中無人的東西,確實欠收拾。”
嗤笑一聲,隨性似乎並未將墨塵梟放在眼裡。
聽出他話中的深意,炎天則眼中閃過一抹光亮,“國師有對付他的辦法?”
生為天子的他,怎麼可能會心甘情願被人踩在腳底。
只怕過往的儲君也是一樣,他們不是不想除掉墨氏,只是苦於沒有將他一擊致命的方法而已。
對於墨塵梟那種人來說,除非你有把握能斬草除根,否則一旦讓他喘過氣來,只怕會將炎國攪個天翻地覆。
“方法,臣自然是有的,不急,咱們讓他再多囂張些日子,不久的將來,他會玩火自.焚,深刻體會到什麼叫做生不如死的。”
嘴角那抹笑痕越發深刻了幾分,隨性的眼中閃過一抹強烈的恨意,淡然說到。
炎天則對他歷來信任,他說有辦法對付墨塵梟,就一定是找到了置他於死地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