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把人一丟,轉身去了浴室。
葉傾還跪在地毯上,耳朵裡嗡嗡的叫。
江御是不喜歡她,但不會無端這麼粗魯,應該是今天在超市裡,她的出現嚇壞了他的寶貝。
葉傾在心裡笑了笑,喉嚨裡有血腥味,是嘴巴裂開了。
她去客房裡洗了個澡,重新換了身衣服。
臥室裡已經關了燈,葉傾抿了抿還麻木的嘴唇,摸黑上了床。
畢竟同床了兩年,葉傾知道江御沒睡。
她側著身子,故作嘲諷的對著江御道:“心心念唸的愛人回來了,以江少的性子,該跟人家酣戰到天亮啊,怎麼還回來了?”
四周黑得伸手不見五指,葉傾還是感覺得到江御睜開了眼睛。
那眼神像盤旋的毒蛇。
“你調查她?”江御的聲音冷得刺骨。
葉傾輕笑:“我哪敢啊,瞎猜的。”
這兩年裡,葉傾一直活在別人的唾罵裡,聽許艾青的名字比自己的都勤。
她葉傾多惡毒啊,把人家小姑娘逼得大病一場,不得不出國治療,據說現在都還病懨懨的。
不難怪江御總是想弄死她。
江御道:“這是我的私事,你的手最好別伸太長。”
“你放心,我保準老實。”葉傾輕聲道:“既然她回來了,我這個孩子還是打掉吧,不然影響你跟那位妹妹舊情復燃。”
江御嗤笑一聲:“葉傾,你要是真不想要這個孩子,你隨時都可以弄死他,別在我面前玩什麼欲情故縱,噁心。”
葉傾沉默了半響,才苦澀的嚥了口唾沫:“江少,你嘴巴也太毒了,一點面子都不給我。”
江御咄咄逼人:“你算個什麼東西,值得我給面子?”
葉傾佯裝無謂的嘆了口氣,起身道:“既然這樣,那江少,我還是出去睡吧,不然你今晚上睡不好。”
她走得果決,江御也沒有挽留。
到底是初夏,下雨的天氣還帶著春天的寒氣,葉傾剛出臥室,就被過道里的風吹得渾身發顫。
客房被李媽收拾得乾乾淨淨,葉傾不知道在這兒睡了多少個夜晚。
江御從不會夜不歸宿,但除了解決生理需求,不會跟她一起睡覺。
葉傾也識趣,不礙他的眼。
躺下來後,葉傾一直睜眼看著頭頂的掛燈,硬生生的看了好幾分鐘,都沒有眨一下眼睛。
直到眼睛通紅才稍微動一動。
她的手在枕頭下摸了摸,摸出一本陳舊的結婚證。
結婚證不知道被她撕碎了多少次,每次撕碎了,又小心翼翼的粘好,所以現在捧在手裡,醜陋得不像樣子。
葉傾溫柔的摸著手裡的本子,明明心如刀割,卻難以抑制的笑了起來。
是,江御說得沒錯,她說不要這個孩子,確實是故意試探。
但那是之前。
現在她真的不想要了。
葉傾這一覺睡得昏昏沉沉。
上午九點了,李媽來敲門:“太太,該起床吃早餐了。”
葉傾翻了個身,腦仁像是被敲了一棍,疼得她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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