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vodka。”我抽出一支煙用點煙器點燃,“我從來不會去記被我做掉的家夥的臉包括名字。怎麼?你是說那個死人變成了冤魂出現了?”
“額,對,不。。。這件事,真的很奇怪。”vodka有點磕巴道。
“好了,不說了,我現在要處理一件事情,掛了。”我掛掉電話,電腦顯示貝爾摩德的車在碼頭,真不知道她要幹什麼,果然不是帶那個小女孩去醫院。估計不是什麼簡單的事情,今天我也多了一個心眼,把防彈衣穿在了身上,以前因為嫌它太重了就基本上沒怎麼穿過。
生活在地獄中的惡魔≈墜落於地獄中的天使≈暗黑的羽翼≈潔白的羽翼≈你果然是我永遠的忌諱
到了碼頭我就看到貝爾摩德倒在地上,而那個拿著散彈槍的人是,赤井秀一。
支~我停下車從車裡走了出來,舉槍對準了赤井秀一。
“gin?!”貝爾摩德震驚的看著我估計沒有想到我會到這裡吧。
“gin。。。。。。”在小蘭懷裡的灰原身體顫抖的更厲害了。
“阿拉?你們這是搞事情啊!”我走過去將貝爾摩德拉了起來,但是視線一直沒有離開過對面的赤井秀一,神經繃緊隨時準備戰鬥。
“你怎麼來了?”貝爾摩德艱難的站起身問道。
“怎麼?我要是說我是路過當然你會信嗎?快走吧我拖住他。”我輕笑一聲然後緊盯著赤井秀一。
“又見面了我親愛的‘戀人’先生。”赤井秀一也露出了興奮的笑容。
“你就沒有別的臺詞了嗎?我要吐了。”我危險的眯起眼睛,瞟了一眼集裝箱上面,這個身影是卡爾瓦多斯。受傷了嗎?怎麼一直趴在哪裡?
“你確定要跟我幹一場嗎?這裡還有無辜的人,萬一走火了怎麼辦?”赤井秀一上了彈膛對準了我。
“她們的死活與我何幹?貝爾摩德快撤!”我說罷扣動扳機,子彈飛速運轉沖向了赤井秀一,我則是躲到了貝爾摩德開的車後。貝爾摩德也趁現在上了車,但是卻將那個小鬼也帶上來,什麼玩意?
“別想走!”赤井秀一向車中開槍,但是卻讓貝爾摩德躲了過去。
“赤井秀一,你的對手是我!”我繼續向赤井秀一射擊,打中了他的胳膊。貝爾摩德開車逃離了這裡。
砰!赤井秀一向我射擊一槍打在了我的身上,但是穿著防彈衣對我基本是沒有傷害。我正要繼續射擊警車的聲音卻響了起來,我不再戀戰一邊躲避赤井秀一的子彈,一邊上了保時捷356a離開了這裡,在離開時我開槍將那輛車子打爆炸,主要是防止追上來還有中斷他的攻擊不要把我的愛車給打廢了。
“這個女人帶那個小鬼去哪裡了?”我現在正向港口駛去,清晨了我得去接vodka,他是打車去的所以回來得由我接他,但是到了港口好像是發生命案了,所有參加宴會的人都要做筆錄,所以我也只是一邊抽著煙一邊等vodka。
“大哥,我來了。”vodka撕下面具上了車。
“恩。發生命案了?”我啟動車裡離開了這裡。
“是啊,這次的命案好像是貝爾摩德策劃的。”vodka戴上禮帽和墨鏡說道。
“真是的,恩?”我的手機響了起來,我看來電顯示是一個陌生號碼。“喂?”
“gin。。。是我,貝爾摩德。”貝爾摩德的聲音有一點虛弱,看來那一散彈讓貝爾摩德跌了一個大跟頭。
“你還好吧?”
“不怎麼好,那一槍讓我的三根肋骨斷了。”
“他是你一年前在紐約假扮槍匪引出來卻沒殺死的fbi探員吧。”
“如果是普通的槍匪他應該會放鬆戒心吧,早知道有今天當初就應該殺了他。但是,gin我想這個家夥將來會成為我們的一顆銀色子彈,必須盡早解決這個家夥。”
“哼!這個世上能夠一擊擊破我們心髒的銀色子彈,根本不存在。”
“話說回來,你能不能來接我,我在二十號線上的一個電話亭,剛才出。。。出現了一點小狀況,我現在完全動不了”
“可以,但是我先問你一件事情,有一個叫工藤新一的高中生偵探,你認識他嗎?”
“呃。。。。。。不好意思,我不認識他。”
“好,我知道了,你先待在那裡不要動,我馬上去接你。”我掛掉了電話向二十號線開去。
“吶,vodka。你說這世上存在能消滅我們的銀色子彈嗎?”
“啊咧?”我突然的一個問題讓vodka愣了一下。
“呵。我到底在想些什麼,擊穿我們心髒的銀色子彈根本不存在,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