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老闆,你這是……”
“去機場接阿黎,下午的會議推到明天,另外,今天如果沒有十分緊急的事,最好別聯系我。”
祁銘說完就匆匆離開了。
郭乾:“……”
黎瓊戈這個冬天格外的忙,這次回國也僅僅只有半天的時間的祁銘膩歪。
第二天又緊張地投入到繁忙的通告中去了。
祁銘送她去攝影棚時,臉色黑得能滴墨。
黎瓊戈故意不看他臉色,在車上玩了一路手機。
最後下車時也沒說一句話,就直接推開車門準備下去。
祁銘忍了一路,終於忍不住了,拉住她手臂把人拉回來,點點自己的嘴角,示意她。
黎瓊戈認真眨眨眼睛,和他對視了幾秒,笑著坐回車裡,附身上去親親他的嘴角,解釋到:“我現在盡量趕通告,之後可以有更多時間準備我們的婚禮。”
祁銘勉強接受了這種說法,臉色稍緩,目送她進了攝影棚才離開。
二月,又到一年中最熱鬧的節日——春節。
黎瓊戈連軸轉了一個半月之後終於決定給自己放個年假。
祁銘大連三十這天下午也從公事中脫身。
黎瓊戈結束拍攝回到公寓時,祁銘和吧啦一大一小一人頂著一頂報紙疊的帽子,在給公寓做大掃除。
“你們在幹什麼?”黎瓊戈開門,坐在玄關處換鞋,吧啦拿著抹布跑到她面前擦鞋櫃。
黎瓊戈空出手來摸摸她的頭,“吧啦在做什麼呢?”
“爹地說中國過春節時,家家戶戶都有大掃除的習慣,這叫……”
吧啦偏著頭在想祁銘跟她說過的詞語,似乎想不起來了。
“辭舊迎新?”
黎瓊戈穿上拖鞋,接住了吧啦的話。
吧啦點點頭。
黎瓊戈領著吧啦進去客廳,祁銘在擦窗戶。
“我可以幫上什麼忙嗎?”
“不,不用,我們已經結束了,接下來是準備年夜飯。”
祁銘扯下帽子,拋起手裡的抹布,然後又接住。
黎瓊戈順手也揭下了吧啦頭上的帽子,拿在手裡把玩,“你疊的?今天晚上不回祁家嗎?”
“帽子是吧啦疊的。除了回祁家的第一年,似乎就沒有在祁家留宿過。不過明天早上應該會帶你回去見見老爺子。”
“應該的。”黎瓊戈把帽子順手放到旁邊的吧臺上。
禮節不能廢。老爺子這個長輩還是應該給與足夠的尊敬。
晚上,黎瓊戈一家三口吃完年夜飯,一起窩在沙發上看春晚。
“春晚還真是雷打不動的慣例,以前在國外都改不掉的習慣。”
祁銘坐在沙發中間,左邊是黎瓊戈,右邊是吧啦,一大一小依偎著他,無聊的春晚也顯得不那麼無聊了。
吧啦年紀小,平時又睡得早,現在靠著祁銘看電視,不知道什麼時候就睡著了。
黎瓊戈也暈暈乎乎地,中間打了一小會兒瞌睡,然後突然驚醒。
祁銘正給牽著毛毯往她身上搭,看她突然醒過來,以為是自己把她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