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善來聽了這話,不覺稍稍僵了身形。
突然想起來他曾經看過這下半本迷花功,怎麼說的?
陰陽調和,肉身陽元和精氣都需要熔爐來相融相匯通。練到越是高階,體內慾念不解將會傷及修習者本身。
所以,這的確就是門邪門的功夫!
葉添這血氣方剛的大小夥子如何忍得住?
震楞之間,心中起了反思。或許今日真不能怪少主失了常性?
而他竟然異想天開,覺得此時就能功成身退,或許是他金善來真的想多了!
想到他方才的錯怪和責罵,金善來竟然還覺得理虧起來。若是因為練功走火入魔而有了今日的偏差,他是絕對不忍心怨恨少主的!
突然就這樣一臉肅穆下了床榻,理了衣襟,金善來抱拳與少主請命道:“少主,金善來這些日子太過怠慢,也沒有顧及少主的身子安危。請少主責罰!”
他相信葉添,突然就如此自責請罪起來。
他金善來是臥底不假,可從結下血契的那天開始,他也是葉添的死侍。
原來少主看似雲淡風輕波瀾不驚,可其實在是在歷經生死考驗!拿命練這魔功。如今,還出了這般的紕漏!
身上這火灼一般的疤痕讓金善來如芒刺在背,若是真的前途兇險,怎麼能留少主一人孤身奮戰?
走不了啊!如何能決意離開?
他想繼續守著他。在這復仇的路上,少主也真的只剩下他金善來在身邊了。
如此一留,再陪伴到何時?
起碼,到葉添得償所願,得以手刃殺父仇人的那天。。。。。。
大義凜然,面上看著是公允和結下血契後的職責使然。
然而心中,他到底為什麼如此動搖?轉瞬之間又這般收回前言!
金善來糊塗了,而葉添也在猜。
吃一塹不長一智,看在葉添的眼中,便是全然的動容和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