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這麼稀奇古怪的幹什麼?是怕我七老八十走不動路了嗎?”
這樣僵持下去如何得了?
事情一定會變得更加古怪不可。
金善來知道,其實是他太在意葉添,所以昨晚的事情便是完全放不開。
葉添不知道他在想什麼吧?也好,他們還要繼續同行下去,所以,便這樣當做誤會一場,他也適可而止,便不要生氣了。
畢竟再生氣,他還不是得把自己這見不得光的秘密藏在心底?
金善來啊,真是迷途不知返,自作孽不可活的典範。
金小捕快嗤笑著自己,他決定將這心底的秘密收好。只有他一人知曉就好。
情不知所起,可是已然這般滅不了根了,還是好好約束他自己,不要讓葉添覺得他奇怪地好。
如此這般做了心理建設,金善來打起了精神,又和往常一樣譏誚著葉添少主。
他再古里古怪地賭氣下去,不過是添亂罷了。
他們現在,可是在逃亡啊!
前路遙遙,四海為家,他這見不得光的心思,又算得上什麼?
“哈?”葉添聽他這說話地語氣好像恢復正常了,便也長長地似乎鬆了口氣。
他如釋重負,金善來卻是心中苦笑。
果不其然少主並未有稍許波瀾,只當他是小性子罷了。
“我看這裡高啊,阿來你又沒睡醒的樣子。”
葉添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還敢說什麼睡不睡的事情。
一說,本來已經萬分忍耐脾氣的金善來便是又神色不對起來。
咯噔一下轉頭,又不去理他。
葉添這回是急了,好不容易打破了沉默,阿來願意和他說話了,無論如何不能讓他們二人間的氣氛再回到那相對無言的古怪裡!
“等等我!”金善來從懸梯上大步走了好幾格。
可猛地眼前一亮,卻是這少主用那出神入化的輕功一躍從上面追了下來。
呲呲,火把燃燒地金善來臉發燙,嘆樂了口氣,真不知道這人做甚。
還氣勢洶洶追著他。
“阿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總得給我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葉添也不知道哪裡搗鼓出來的陳詞濫調,和哄小姑娘一樣哄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