祈月冷哼道,“王爺還真是經驗豐富,連腿痠都為奴婢考慮到了,如此看來,倒不是奴婢看錯了王爺。”
君初澈一聽,壞了!他竟然是忘記了,他雖然和祈月曾經有過,可如今的祈月卻才是經歷過第一次。
他這般體貼倒是被她看穿了他是個有經驗的,這讓她如何的不惱怒。
可他的第一次,還是給了她啊。
但這件事該怎麼說的,彼祈月,和此祈月是同一個人,同一個靈魂,不過是長相不同身份不同,他總不能這般跟她解釋吧。
剛爬出懸崖,又落入一坑,君初澈有些無奈,他明明是清白的,可卻成了禽獸。君初澈只好扯謊道,“是為夫的錯,曾經飲酒後發了酒瘋,就跟了一個女子有過一次。”
祈月一聽便覺得他在說謊,這種事情都推到酒後亂性,爛大街的藉口,還真是男人屢用不爽的藉口。
“是麼?那女子的性子可是跟我很像?那女子的名字是不是也跟我一模一樣?”
可不是嗎?君初澈想回答,可他卻是不敢。祈月顯然是很惱火了,他可不敢在還沒有徹底得到祈月的心的時候,將真相都告知祈月。
很少會有人覺得這件事是真的吧,恐怕祈月更加認定他是在騙她。
可事到如今,君初澈也只好半謊話來圓他有經驗這件事,更是要圓他曾經說過的那個他愛著的,跟祈月同名又相像的女子。
“是,我不該瞞你,我是愛過一個女子,也叫祈月,性子和你很像,我曾經以為,我永遠失去了她,可沒想到竟還是讓我再遇到了你——”
君初澈後面說的什麼,祈月都沒有聽進去,她只覺得君初澈這是在當她替身看待。
原來他愛上她,想要娶她,都是因為那個不能與他相守的女子,所以他愛的不是她,想娶的也不是她,而是那個離他而去的女子。
祈月的心裡頓時難過不已,就在剛剛,她突然動了心,接受了他的示好。可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他就讓她又改變了主意。
在她看來,她與他果然還是不合適的。
她不想成為別人的替身,再加上兩個人之間還有這種溝壑。
還是算了吧。
祈月心想,就這樣吧,別再妄想了。
君初澈不知,他圓謊的話就這麼把祈月推得越來越遠。
“——我如今只有你,只想跟你白首到老。祈月,答應嫁給我吧。”
祈月抬頭笑了笑,這種情況下還答應,那還真是有點難啊。
“給我點時間。”
祈月道。她並不是真的要考慮答不答應嫁給他,而是她想到了皇帝給她的那個瓶子,吩咐她做的事情。
她不會害她,可她走到如此的境地,總歸得有個交代才是。
無論她選擇什麼,她都是在與皇帝為敵,皇帝不會放過她的。
祈月從未像今日這般決絕過,她是不甘心,憑什麼別人一句話就要她捨棄性命,可她又不得不認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