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哪裡了?”
君初澈是有經驗的,聽到祈月輕聲的呼叫,便知道祈月定然是受了傷。
祈月被他扶起來,見他著急的尋找自己是受傷的地方,便告知君初澈是腳腕扭傷了。
君初澈本是想撩開祈月的裙襬,抬眼看了看較長內伺候的下人,便詢問了祈月的意見,“我先抱你回去,再幫你檢查傷勢?”
這裡的男子太多,而且一會兒府中的其他幕僚也會絡繹不絕的前來晨練。他不願祈月的腳踝被他們看到。
祈月也是擔憂這個,除了讓君初澈把她帶回去,她自個是難以回到明夕院的。
便點點頭,被君初澈一把抱在了懷裡。
這不是第一次窩在君初澈的懷中了,可這一次的感覺,祈月竟覺得與昨日有些不同,至於不同在哪裡,祈月也說不上來,總覺得心裡是歡喜的,除了歡喜,還有些意味不明的竊喜和留戀。
她希望她的荒唐能被父親原諒,能被江家那些牽連的人原諒,可祈月又不敢奢望他們原諒自己的自私。
就是在這種糾結的心思下,祈月被君初澈抱回了明夕院。
祈月的發呆,給君初澈一個很好的機會,待祈月從發愣中反應過來時,發現自己的鞋襪已經被君初澈褪下,而自己的裙襬和褲擺也被君初澈撩了起來,一隻腳正放在蹲在自己面前的君初澈的腿上。
“用得著這樣嗎?你這樣和乘人之危有什麼區別?”
祈月當即抽回自己的腳,可卻因為腳踝的痛疼又是痛的她齜牙咧嘴。那腳到底是沒有離開君初澈的腿上,又被君初澈抱回懷裡。
“都說了別亂動,我可是事先問過你的。你到底在想什麼心事,我跟你說了這麼多話,你是一句也沒聽到嗎?”
其實他也沒說什麼,就是見祈月發呆,便把祈月放在椅子上,然後蹲下身來,跟祈月說了句,“我幫你看看傷勢。”然後便直接褪下了祈月的鞋襪,迅速的撩開了祈月的裙襬和褲腳。
祈月當真是下一秒便反應過來,可君初澈的速度更快。
祈月自覺理虧,可還是喏喏的說道,“你看我傷勢,為何把我鞋襪也一起脫了,你這擺明了就是要佔我便宜。”
她是紅著臉說完,可卻聽到君初澈厚顏無恥的回道,“你總不能讓我堂堂一個王爺,抱著你的鞋在懷裡吧。你這臭腳丫子,本王還不想聞呢。”
祈月惱羞成怒,當即吼道,“不想聞,那你還抱著我的腳不鬆手!你現在就鬆開,馬上,立即,本姑娘不要你醫治。”
“吆!你這脾氣是哪來的?本王見過你冷若冰霜,見過你笑靨如花,你這發脾氣,本王還是第一次見。怎麼,昨日本王才示愛,今日就要給本王立夫綱了嗎?可你不覺得太早了些,你還沒答應嫁給本王為妻呢。”
妻?
他說了這麼多,祈月就記住了這一個字。
對現在的祈月而言,一個妻字是如何的珍貴。她這個身份,別說當皇親國戚的正妻了,便是嫁給安信王君嘉遇當個妾室,也是她高攀的。
如今,君初澈竟然直接提到了嫁給他為妻,不是妾,竟是妻。是他說錯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