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祈月此言,周嬤嬤大驚,“姑娘是把這膏藥塗在了四肢上的?”
祈月也是意外,點頭道,“是啊。莫非這藥膏不是這麼用的嗎?王爺說塗在痠痛處的。”
簡直暴殄天物!周嬤嬤既是疼惜這瓶膏藥,又是無能為力。
她能說什麼好呢,再金貴的東西,那也是主子的,主子所塗哪裡就是塗哪裡的。
周嬤嬤只得嘆息,並不敢告訴祈月,這一瓶乃是價值千金的,就這麼被她給全都糟蹋光了。
“姑娘醒了,就用午膳吧。”
祈月看出來周嬤嬤的無奈,心想著這瓶藥肯定是不俗,否者周嬤嬤也不會是這副神情。
飯菜都已經擺上桌,這是祈月第一次一個人在君初澈的正屋用飯。
既然是周嬤嬤安排的,祈月這個當奴婢的也沒矯情,想著必然是君初澈提前吩咐的。他都不介意奴婢在他的正屋吃飯,自己也沒必要矯情。
只是,祈月在用飯的時候,見著嚴肅的周嬤嬤,不敢再像在君初澈面前用飯那般隨意,自覺的端起來曾經在江府閨閣中的規矩。
中規中矩的閨閣小姐架子,令周嬤嬤還算是滿意。
周嬤嬤自個是奴婢出身,自然是不會介意祈月的身份。再說了,在她看來,祈月無論是什麼身份,只要是入了文兮王府,入了君初澈的眼,就該學會文兮王府的規矩。面前的祈月讓她覺得還算是滿意,若是這般的人兒給君初澈當個妾室,她也是不反對的。
祈月的食量一般,葷素不挑食,腰腹纖細,可屁股圓翹,這些都被周嬤嬤看在眼裡,想著應該是個好生養的,必然是能給她家主子生幾個大胖小子。
祈月沒想到,不過是一頓飯的工夫,自個已經被人給相看了,還給自己安排好了去處。
待祈月用好了午膳,周嬤嬤便退下了。臨走的時候,跟祈月吩咐道,“主子晚膳才會回來,就勞煩姑娘為主子準備一些可口的飯菜。”
祈月應下,送了周嬤嬤離開明夕院。想了一想,便去了廚房,為君初澈準備晚膳。
可誰知,君初澈今日回來的特別的晚。
白日裡睡了一覺,午飯又吃的晚,祈月倒是不餓也不困。只是她親自做的四菜一湯都已經涼了,好在現在剛入了夏季,飯菜多放一兩個時辰也是無妨。
祈月守著飯菜,一直等到戌時,君初澈才回到明夕院。
祈月聽到院子裡的聲音,忙站起身去院子裡迎接,這一出去,卻令已經走到了門口的君初澈頗為觸動。
她這翹首以盼的神情,好像是他的娘子又在等他歸家。曾經多少次,他的祈月都是這麼在等著他。
君初澈不自覺的脫口而出,“祈月,我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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