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可是後來呢,是不是就沒有那聲音了?”
寧波仔細回憶了一下,這才點頭說:“你不說我都沒注意到,是的,後來就再也沒聽到過,可能是她姐姐不嫉妒了吧?”
“你媽個比,你都不用腦子想想?她說什麼就是什麼?好吧,就算有人嫉妒,那為什麼她們都選擇用撞擊木頭這種聲音來干擾我們呢?”我丟擲了自己的觀點,寧波無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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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波猛地吸著煙,眉頭皺的緊緊的,他也鬱悶,他也知道不對勁,可是,他就是無法從其中抽身出來。
看著王飛的屍體,我覺得一陣頭暈目眩,別說寧波了,我自己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裡去,蒼白無血色,體內的氣力像是被人抽空一般,走路都開始腳下發軟。
我倆在帳篷裡躲了一天,等到入夜,村口已經再也看不見打水的女人了,我和寧波才將王飛的屍體抬了出來。
我倆一人抱著身體,一人抱著雙腿,走出去很遠,才找了一塊平坦的地方將王飛放了下來。
這傢伙沉的像生鐵打造的,全身硬邦邦,我和寧波早已經累的不成人型,我們坐在地上大口喘氣。
寧波點著一支菸遞給我,我一邊吸著,一邊看著幽黑的深林,四處都是古樹,地處偏僻,應該不會有人發現吧?
我問了寧波王飛的身世,他這麼一個大活人,莫名其妙失蹤了家人不會找嗎?要是有人報案,我和寧波可是第一嫌疑人啊。
寧波擺了擺手說道,王飛從小命苦,很小就出門打工了,家裡幾乎斷了聯絡,沒人會找他。
說到這裡,寧波深深嘆了幾口氣,對王飛道:“飛,兄弟對不起你啊,你和何沉都是我的朋友,你既然已經死了,我不能叫何沉給你陪葬,你原諒我吧。”
寧波又掏出幾根菸點著,插在了屍體旁邊,然後拉著我跪下給屍體磕頭。一邊磕頭一邊祈求王飛原諒。
我也滿心愧疚,雖然我不承認王飛是我殺死的,但是畢竟他是因我而死,如果我注意檢視一下他的傷勢,許就死不了了。
我一邊磕頭,一邊默默祈禱他下輩子能投個好人家,就聽寧波帶著哭腔說:“你別找我們啊,你別找我們。”
他越哭聲音越大,頭越磕越響,這樣失常的寧波也把我嚇到了,我急忙拉住他,問他怎麼了。
他說,剛才好像聽見王飛說話,說他不想死,說叫我不要把他丟在這裡。
我心中一沉,覺得汗毛都豎起來了,我拉起寧波,看了看周圍的環境,漆黑無比,今天的月亮也不十分明亮,這樣的荒野真叫人心驚膽戰。
我咬了咬牙,說道:“不是我們想丟下他,他已經死了,帶著他,我們如何逃出村子?”
寧波抹了一把鼻涕,重重的點著頭:“對對,不能帶著他,我們趕緊挖坑吧,天亮就不好說了。”
我們沒有工具,只能從樹林裡找了兩根粗樹枝,找準地方,就開始刨坑。好在昨夜下了一場大雨,土地比較鬆軟,挖起來並不費勁。
我跟寧波一人叼著一支菸,悶頭幹活,誰也不說話。坑刨了一米多深,一人多長的時候,我倆才停下來。
寧波叼著煙問我:“差不多了吧?趕緊弄完,我得去找小玉了。”
“你他媽還去找她?”我罵了寧波一句,寧波卻道:“不但我要去,你也得去找你那姑娘。”
我問他為什麼,寧波說:“小玉告訴我,那茶水裡有毒,我們都中毒了,我要回去逼她交出解藥,不然,我們走不出這個村子。”
原來寧波早就知道那水裡有問題,他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寧波道:“我又不傻,沒跟你說,怕你嚇壞了,我本想著拿到解藥在和你一起離開村子,豈料王飛就出事了。”
我點點頭,表示同意。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況,我想走回帳篷裡,卻心痛的要死,定是毒藥發作了,如此看來,沒有解藥的話,我和寧波連村子都走不出去。
此時已經比我們平時進村時間晚了很久,我身體開始有些不舒服,心口隱隱作痛,我想,大概是每天晚上必須要到雲孃家做那種事吧,一次不去,就會痛苦難耐。
寧波催促我去抬王飛的屍體,我倆走過去低頭一摸,操蛋了,屍體不見了!
我頭皮都要炸開了,荒山野嶺的,只有我和寧波兩個人,躺在這裡的屍體怎麼會不見呢!難道他自己站起來走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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