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都是貪新鮮的,小修對我來說,也算新鮮。
她很快察覺到我的不對勁,低頭看了看自己,厲聲道:“你往哪裡看呢?”
“呃,沒有,沒看啊。”我死不承認。
小修的臉忽然就紅了,說:“石婆婆說,我到了年紀,也該擺進門酒了。”
她很不自然的僵在那兒,眼睛並不看我。我笑笑:“你這話是啥意思?是想告訴我,別忘了去吃你的進門酒嗎?”
話語裡不免調笑的意味,小修的身子猛然一抖,大概沒想到我會如此輕浮的與她說話。
“我……我不是那個意思。”她極力否認。
小修仍然是個單純的女孩子,除了幫助劉欣慈復活的時候,不得已和我有一次外,她沒有真正接待過男人,甚至於她現在簡直就和女孩是一樣的。
因為,和我那次她還是暈過去,被我抱到床上強行開始的,到現在她知不知道男人的滋味,我都不確定呢!
看著她這驚慌無錯,又羞羞答答的樣子,我就多了幾分風流。我一反常態,不再用一本正經的語調對她。
其實男人和女人說話,自然是多一些曖昧因素在裡頭,更能攪動人的心腸。
“你,你為什麼這樣說?”她問我。
我卻上前抬起她的下巴,第一次用火辣的眼神盯著她,以前我看她只不過是個女孩子,而現在,我用打量女人的眼光看著小修。
她全身無比緊張,緊張到僵硬,很窘迫,站在那裡一動不敢動。我明顯感受到她急促的呼吸。我似笑非笑的說道:“以前你還是個孩子,我自然不能怎麼樣,可是如今你要擺進門酒了,你長大了,我當然要用看待大人的眼光看你了。”
小修抬頭,不解的看著我:“看待大人的眼光?那是怎麼樣的眼光呢?”
“呃……這要怎麼說呢?”我快速轉動著腦筋,想著要怎麼解釋給她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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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合適的說法,我想,解釋不清不如行動表明,索性在她臉蛋上吧嗒了一口,小修愣了愣,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
過了半晌,她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臉蛋:“這就是大人了嗎?”
我擦,沒經過事兒的女孩子真是單純,單純到你都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她才能清楚其中的道道兒。
我清楚的體會到言傳身教的好處,光靠一張嘴,是說不清楚的。
“小修,你什麼時候擺進門酒?”
她想了想:“婆婆說這是大事,要我挑一個好日子,我看下個月初不錯。”
“呃……那還有好幾天呢!”
小修點了點頭,目光炯炯的看著我。我當即答應道:“行,那到時候我好好教教你,如何做一個大人。”
“真的嗎?”她無比開心。大概不知道我話裡的意思,只想著長成大人了,就有了和大人一樣的權利,就不再受到約束了。
每個成長中的孩子,都渴望長成大人的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