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天寶看見我,並不害怕,他知道我是外面來的人,懂得外面的生存法則,他不需要在我面前佯裝什麼。
盧天寶看了看四下無人,這才說道:“我勸你,要有一些思想準備。”
“怎麼了?”我問。
盧天寶低低的說道:“在劉欣慈眼裡,丫頭是犯了大罪的,即便她曾經是劉欣慈的心腹,她也絕對不會放過她。”
“這個……我知道!”我默默的點頭,雖然在心裡早有了一些準備,可事到如今,還是有些膽怯起來,畢竟丫頭經歷的一切,都是我害的。
是我強暴了她,在劉欣慈面前,使得這個女人的命運變得悲慘。
盧天寶點了點頭,伸手將門推開:“你進去吧。”
盧天寶神色凝重,面無表情,我心裡一緊,彷彿要進入一個可怕的境地。雙腿不由得發顫,心裡突突直跳,我壓制著這種恐怖的情緒,還是邁開步子走了進去。
我並沒有看見丫頭,屋裡什麼人也沒有。
“丫頭,丫頭你在嗎?”我輕聲呼喚著,方才明明聽見有人咳嗽,為什麼看不見人呢!
盧天寶也跟著走進來,他忽然指著旁邊一個黑漆漆的大罈子,對我說道:“她在那裡!”
我心中陡然一沉,看著那偌大的罈子,腦海中想起了一個詞:人彘!
這是太過恐怖的一幕了,我不敢想象,劉欣慈,居然將丫頭做成了人彘?
我驚恐的快要窒息,一步一步的朝那巨大的罈子走去,裡面真的傳出了一絲動靜,我回頭看了看盧天寶,嘴唇微顫,聲音彷彿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人……人彘?”
盧天寶搖了搖頭,慢慢的走近罈子,伸手將那蓋子開啟了。
我嚇得猛然閉住眼睛,不敢去看恐怖的一幕。等了好久,我聽見丫頭叫我:“男人,你怎麼來了?”
這章沒有結束,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
聲音裡沒有怨懟,有的只是無盡的虛弱感。
我這才緩緩睜開眼睛,看見丫頭被人塞進一個巨大的罈子裡,看起來並沒有我想象的那麼恐怖,她的臉還是她的臉,沒有去掉鼻子去掉眼睛。
我看了看盧天寶,就聽他說道:“這不是人彘,丫頭只是被人為的塞進了這個罈子裡。”
我瞪大了眼睛:“什麼?可這個罈子……”
“沒錯,這個罈子太小,太小了。”
是的,這個罈子相對於人體說,太小了,一個活生生的人,怎麼可能塞進去呢!但是,丫頭就是這樣被塞進去的。
這種痛苦比人彘來的更為迫切,因為要將人塞進罈子,必須將她所有關節都折斷,期間用名貴藥酒浸泡,來減輕她的疼痛。
因為疼痛過度,也會疼死啊!
劉欣慈並不希望丫頭死去,她只要這樣禁錮著她,永遠禁錮著。
這種壇刑,就好比把人關在一個漆黑狹小,不得翻身的小屋子裡,憋屈死。因為不像人彘那般受傷那麼重,所以不會輕易死去。
這樣的痛苦,不知要經歷幾年,幾十年,就這麼痛苦的活著,對於一個活生生的人來說,當真沒有什麼比這更悽慘的了。